陆言听到山鬼这两字的时候还惊了一下，想起了地球华夏上屈原的《九歌山鬼》来。
也不知道这里的山鬼和华夏古域有没有点啥联系。
“山鬼保佑我们村子，风雨调和，猎物丰收，而我们对它的祭祀也是每年不停的。”
金老爷子说着，长声叹息：“我小的时候，我爹，我阿公，都是这么对我说的，那时候我还不信呢，呵呵……”
老爷子说着缓了口气：“直到后来我真的亲眼见到过它之后，才开始相信的……”
“亲眼见到？”陆言连忙追问：“您亲眼见过山神？它是什么样子的？在什么地方？”
金老汉微微警惕起来：“后生，你这么关系此事，为什么？”
为什么？还能为什么啊，打山神的主意呗。
不过当然了，话绝对不能这么说，陆言呵呵一笑：“好奇，好奇而已。”
金老汉又醉眼朦胧的看了看陆言，随即自己也笑了：“是我想多了，你这细皮嫩肉的样子，想来也不能和那群土匪样的家伙们是一伙的，我就给你说道说道吧。”
陆言羞愧了，就自己这德行也能称得上是细皮嫩肉啊？山民们的标准还真是有点低了。
接着金老汉就说出了自己的一番经历遭遇来。
那是在金老汉十三岁的时候，一次他随着自己的父亲山上狩猎，不过不巧，当时的他一脚踏空，直接摔到了山沟子里头。
进山狩猎，出现意外被猛兽所伤，又或者是失足落下山谷活活摔死，这类事情其实并不算新鲜，就算是最为老练的山民猎手也难避免。
所以当时的金仲摔落山谷实在是没啥新鲜稀罕的。
山中孩子性命不值钱，出事了，那也就只好认头，不可能组织太多的人力物力下山谷寻找他，山民们没这份能力，也没这份动力。
所以金仲当时就认为自己是绝对死定了。
然而仔细一瞧，发现自己竟然是在一处美丽的难以描述的场所。
“你是不知道，当时老汉我摔下去的时候，天都已经是十冬腊月了，整个山都是白的，几乎什么东西都已经冻住了！但是你知道我在那山谷里看见了什么不？花，满满的地面上，全部都是盛开的鲜花！而山神，就在鲜花丛中，它不但帮我治疗伤口，还给我饮食，我就那么样，在山沟里面陪着它老人家度过了整整一个寒冬……”
金老汉说到这里的时候，一双眼神都有些迷离了，满眼都是缅怀和向往神色。
陆言也微微动容，影响一片区域的气候吗？这，难道还真是什么山神山灵之类的东西？
于是他试探性的问道：“那山神长的什么样子？是人么？”
“人？不是人，不是人……”金仲连连摇头，就好像陆言这话有多么亵渎一样。
顿了顿才说道：“山神是……石头。”
“啥？”
陆言愕然，石头？这算是什么个回答？
“就是一块石头，半人多高，闪烁着漂亮但很柔和的光芒，老汉记得可清晰哩……”
陆言闻言只能呆呆的点头了，不过心中却是越发的好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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