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陆天格外兴奋。
吉春,丁字巷。
郎大平出事了,乔春燕只能从大院搬出来,回到丁字巷郎家老宅。
和她一起搬出来大院的,还有朗健的妻子张欣。
不过,张欣并没有回丁家巷,而是以朗健家庭暴力为由,向法院提出离婚。
住回了娘家。
要是以前,张欣要离婚,朗健得乐死。
现在不行,老子出事,身边女人都跑光了。
试着找自己亲爸,亲爸已经退了五六年,不好使了。
加上患上了重病,神志开始不清,连他是谁都认不出来。
郎家就像条野狗,人人都嫌弃。
当然,有比他混的更惨的。
乔春燕从妇联被调回了棉麻厂,不再是工会主席,而是三产公司经理。
所谓的三产公司,只有一个浴池。
从十七岁分到浴池,转了一圈,又回到了浴池。
虽说是浴池领导,可没有郎大平的庇护,不比修
脚工强到哪去。
最令她气恼的是,晚上回家,朗健疯了一样在她身上发泄。
郎大平在的时候,乔春燕不是没跟朗健偷情过,因为郎大平不行,偶尔一次,乔春燕觉得很好。
现在不一样了,朗健彻底没人搭理了。
心里有气,每一次都像疯了一样。
乔春燕受不了,要回娘家住。
可想到光子片的条件,乔春燕还是忍了。
已经三十的乔春燕,被郎大平耽误了那么多年,对夫妻生活也有向往。
朗健不是人,可还是男人。
今天晚上又是这样。
还没等她儿子浪浪睡觉,朗健就把她压在了身下。
掐着乔春燕一生,根本不顾及乔春燕愿不愿意。
因为被陆天打过下身的原因,朗健并不行。
没用多久,朗健便从乔春燕身上下来。
一遍穿着衣服,一遍嘟囔道:「艹,太老了,一点意思没有。」
「没有意思,你找别人,别来我这屋。」乔春燕心情不好,同样嘟囔道。
「乔春燕,是不是给你脸,不要脸了?你这个***,长得像母猪似的,我要不是现在这个样子,碰都不会碰你一下。」朗健狠狠薅住乔春燕的头发,上来就是一个大嘴巴。
乔春燕的脸被他扇得通红。
疼的乔春燕哇哇大叫。
朗健依旧没有罢手的意思,「乔春燕,我告诉你。从现在开始,我想睡你你就好好伺候老子。要是伺候不好,就把你儿子腿打折。」
说着,朗健向浪浪看去。
听朗健这么说,乔春燕害怕了。
一把把只有六岁的浪浪抱在怀里,「朗健,你疯了,他是你弟弟。」
「弟弟个屁,郎大平也不是我亲爹,告诉你乔春燕,我现在没有女人了。只能用你放松放松,你要不老实。我就把这小兔崽子腿打折。」说完,朗健哼着小曲,晃晃悠悠出了门。
朗健离开,乔春燕松了一口气。
她知道朗健不是好人,可没办法,丁家巷的条件比光子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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