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昏昏沉沉的,感冒药更让他提不起精神,脑子像是在歇业罢工,他没精力考任何事,更别提去跟谢珩与解释。
潜意识里有个声音在催促他,可他实在是太累了,浑身的酸痛丝毫没有缓解,感冒药好像也没能减轻病症,嗓子还是很痛,喉咙发干,搞得他只想咳嗽。
还好谢瑾出差不在家,别墅的隔音效果又好,他咳嗽几声还不至于被老秦听到。
转眼到了周一午,管家老秦照例来喊谢瑕起床,敲了两下门,却没得到回应。
他看一眼时间,往常这个点二少应该已经醒,但人难免会睡个懒觉,他也没多想,等半小时后再来。
然而一直到了十点半,二少还是没有回应,房间里也没有任何动静。
他里有些怀疑,敲门的力度更大些:“二少?您醒吗?二少?”
依然没有回应。
老秦终于微微地变了脸色——这两天二少似乎情不太好,整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,几乎不怎么出来,吃饭也全部要求送到屋里,甚至没和他说上几句话。
他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,忙用力拍门:“二少!您在吗?”
没有应答。
老秦心里一凉,再也顾不什么冒犯不冒犯了,连忙推门进屋,房间门并没有锁,他一进去,就看到谢瑕蜷缩在床,黑猫趴在他旁边,不断用脑袋拱他的脸,好像想唤他起来。
床扔着几盒拆开的感冒药,而床头摆着昨晚送来的饭,只动了两口,基本等于没吃。
老秦有些慌,连忙前查看他的情况,只见他眉头紧锁,脸色格外苍白,脸颊却浮着些不正常的红晕。他伸手一摸,发现他额头滚烫,正在高烧之中。
而无论他怎么叫,对方也没有半点反应,根本叫不醒。
午十一点,谢珩与正在学校上课,开学的第一天,他却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神不宁。昨天晚他实在忍不住给小叔发消息,问他好好吃饭没有,对方只回复他一句“吃”,便再没有下文。
关于日记的事,他似乎还没打算给出解释。
谢珩与一反常态地坐在了最后一排,书从打开就没再翻动过,台上的老师讲了什么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,手指不断划拉着手机,想着要不要再发个消息过去。
忽然,他手机上打进来了一通电话。
是秦叔打来的。
他之前告诉秦叔这学期的课表,按理说他正在上课,秦叔不可能打电话给他,除非是遇到了什么非要现在通知他不可的事情。
他里忽然打个突,这一午的神不宁因这一个电话攀升到了顶点,他抬头看一眼正在讲台慷慨激昂的老师,趁他转身写板书时,直接从后门溜出了教室。
他在走廊里接起电话:“喂,秦叔?”
“珩与,二少生病,你快点来一趟吧。”
“……什么?”谢珩与头皮一麻,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了,他几乎条件反射地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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