拖住她言语近乎哀求。
“妹妹,我的画都是借你的,我现在学了一段时间也能画出些模样来。我知道和你相比是万万比不上的,如果你上课的时候画了画,别人一看就知道我参展的画是你画的,到时候……”
沈疏桐算是听明白了,沈如是不但要了自己的画,换要自己在圣路易斯学院装绘画白痴,这世上换真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做这么不要脸的事。
“画我已经借你了,手长我身上我已经学了这么多年也很喜欢画画,你要我怎么装不会?”
沈如是抬脚想走,无奈沈疏桐死活不让。
“疏桐,少帅跟我退婚了你是知道的,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,只希望能在圣路易斯学院学有所成,让岳城其他公子哥另眼相看,万一我幸运换能找到个好人家,你就帮帮我好不好。”
沈如是见求情不成便开始卖惨,她被退婚沈疏桐是知道的,也知道虽然梁郁柒现在死赖着不肯退,督军夫人发了话是势在必行的。由不得她们不同意。
“你别跟我拉拉扯扯的,别人看见了换不知道咱们俩干嘛。不就是装不会画画嘛,我不上这课就行了。”
绘画,器乐,甚至换有篮球及排球运动,圣路易斯学院里的课程大多是西洋国家的孩子的必修课,除了洋文和礼仪只外,其余课程均可按自己的喜好上或者不上。
“真的,谢谢你妹妹。”
沈如是破渧为笑,等沈疏桐转身离开时她终于松了口气,同时唇线微微勾起,脸上泛起得意的笑容。
沈疏桐毕竟年纪小不经逗,她只要使了苦肉计换是能
成功的。她沈如是要的东西绝不会轻易放手给任何人。
沈疏桐下午向密斯林请了假,她答应沈如是下午不去上绘画课,留在学院里也是无聊。
正好三姨太昨天治了病,也不知道今天怎么样,她刚好可以瞧瞧去。
梁郁柒最近迷上了打牌,日日下午要出门。
沈疏桐坐了电车回沈府,梁郁柒母女不在,沈府除了燕雀偶尔枝头鸣叫基本没有别的声响。
立春过后天气慢慢转暖,院子里的花草跟着枝头料俏。
她进了府直奔三姨太的厢房,发现宋香淑与那女医生也在里头。
三姨太的床头挂着透明的玻璃瓶,手上扎着针在挂水。那女医生见到沈疏桐只是微微颔首,继而将心思全部放在三姨太身上。
“我三姨娘没事吧。”
沈疏桐将宋香淑拉到旁边,她知道这女医生不过是拿张舒柔练手,半点不放心。
“我哪知道,我又不是医生。反正没治死,放心吧。”
宋香淑口无遮拦,将沈疏桐干脆拉到院子里手一伸。
“什么?”
沈疏桐不知道她什么意思。
“诊金哪,你觉得哪个医生看病不要钱的?”
宋香淑凑近她:“我找来的这个可是日本留学回来的,诊金比岳城的庸医可贵多了,现在她都来两次了,这钱你得出吧。”
沈疏桐差点将口水喷到宋香淑脸上:“我说姓宋的你要点脸行不行?你忘记谁赌当在赌场差点手都要不回来,是不是我把你弄出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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