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来的暴徒分子的面前吼着:“杀死那群肮脏的调整者杂碎!”
说着他便朝着边上的一个房子里冲了进去。这些作恶的暴徒,大都蒙着脸,只要学他们的样子,也是可以蒙混过关的。
“好样的,孩子!”
暴徒们笑着道。
“等等,那是自然人的住址,你去错了地方。”
一位暴徒似乎是附近的居民,错愕的看着阿卡菲尔的背影喊道。
“别管那么多,他发现不对后,会主动离开的,咱们还是去对付其他调整者。”
另外的暴徒们没想那么多,哄闹的去寻觅其它调整者的所在。
“暂时安全了。”
进了房间,阿卡菲尔松了口气,这个房子里面空无一人,主人似乎早已离开,又或是加入了蓝色波斯菊,正在城市里的某个调整者家庭中狂欢,用来做歇身之所正好合适。
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。
阿卡菲尔像是这家主人一般,悠闲的从冰箱里找出食物,然后坐在窗户边上,边吃着喂饱肚子,边看着窗外人间地狱的景象,不由叹息,调整者在任何方面都比自然人优秀,然而面对自然人发起的暴乱,却毫无反抗之力,这样似曾相识的例子,在历史上不止一次发生过,真正的缘故,还是因为没有枪杆子。
把自己的安危寄托在敌对者的慈悲身上,实在太过于天真,太过于愚蠢。
“这群愚蠢的斯堪的维亚的北欧人,你们现在的作为,不过是为一百年前的愚蠢还债而已。”
回忆着从前接收到的资讯,阿尔菲尔冷冷评价着外面暴徒的行为。
靠着本体提供的资料、世界观、见识,躲在暗处避难同时思考的时候,阿卡菲尔用了一个晚上,把这个世界的矛盾,理出了大概的头序。
“灾难的种子,并不是从调整者出现就开始的。而是从一百年前,你们这帮蠢货,愚蠢地接受了大量的黑绿移民时就埋下的。”
外面的动暴乱分子里,绿和黑,占了相当高的比例,他们都是这个国家的下层阶级。
诚然,有大量的调整者在昨晚的动乱中受到了伤害,但是被“误伤”的自然人也不少,甚至可能更多一些。
受伤害的自然人和调整者,他们共同的特征之一,就是他们是这个国家的中产阶级。
事件的起因,蓝色波斯菊的人点火,只是个苗头,下层人士,趁着秩序被破坏的当口,趁机作乱,则是强有力的助推。
真正的阴谋家,是这个国家的高层,躲在暗处,呵呵地看着中下层的傻瓜,被引诱着互相厮杀,有如看一场古代角斗士的大战一般......
“什么蓝色波斯菊,什么反调整者,一切现代史,不过是历史的重演重现。蓝色波斯菊不过是纳粹,调整者不过是犹太人,而历史上真正反犹的幕后黑手是德国容克,这个世界真正反调整者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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