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丞相告病,不能来面圣了。”
屋内顿时一静。
皇帝手握成拳,凑在唇边咳嗽了几声,淡淡道:“几时病的?”
“丞相受了风寒,昨夜便发了热。今早告的假。”
“太医可曾去看过?”
“今早请了太医院院判前去,已是开过方子了,院判说,丞相年老体弱需好好养病,少说也要休息六七日才是。”
“如此说来,这件事丞相便参与不成了?”皇帝神色有几分清冷,似笑非笑看了眼内侍,又扫了眼大理寺卿和王温,“本该是你们三人主持会审,既然如此,萧丞相所负责的行贿案就由大理寺卿左柏全权主理,左卿,你身体可还健壮?上一次告病假是什么时候?”
“回、回皇上,微臣上一次告病假是两年前。”大理寺卿苦着脸说道。
若是个油滑些的官员倒也罢了,偏偏左柏为人胆小,萧丞相已经先一步用了装病遁,他若再用,便成了□□的欺君,必然激怒皇帝,实在不敢的。
皇帝一笑:“左卿身体不错,此时正该多多劳其筋骨。”
左柏一张虚胖的脸上肥肉微微颤了颤,认命地低了头。
事毕,两人告退,王温刻意落在后面,脚步迟缓,但皇帝低了头看御案上奏折,似乎不曾注意到他,他犹豫了一番,惆怅退下。
黄玉待人走了,才低声道:“方才王御史似乎有话想对皇上说。”
皇帝抬头道:“他既然不主动开口,想必也不是什么要紧事。”
黄玉低头叹道:“夹在中间,王御史也是为难。”
皇帝笑笑,没有说话。
黄玉又皱紧了眉头:“说来皇上已经继位一年,中书令及其党羽再如何跋扈,也该忌惮几分,可小的看来,事发至今他们似乎并未有收敛悔过之态,反而有死不悔改之志。明明两殿不曾发声相护,而尚书令也未发一言,他哪来的这份底气?实在让人费解不已。”
皇帝眼中几分晦暗星芒一闪而过,不疾不徐道:“姓王,便是他最大的底气。”
黄玉心一凛,忙垂下头去。
……
一群人在小武场狠狠出了一身汗,身边那几人也就罢了,大家都不是第一次做这种训练,慢慢练起来,筋骨舒展开就好了。唯有小满,明明出身男子,却连这几个姑娘家都比不上,才跑了十圈就抱着廊柱不肯撒手,被小鹊揪着耳朵强逼着跑完了二十圈。又因为落在最后,又被罚做青蛙跳五十下,累得趴在地上气喘如牛,好在他那衣裳本就是灰黑色,倒也不显脏。
大家伙瞧着他这模样,不由得想起当初自己第一次被皇后调,教时的样子,彼此对视一眼,忍不住好笑,突然有个小内侍惊慌地跑了进来:“殿下,不好了,太后娘娘和太妃娘娘来了。”
皇后笑容一淡:“皇上还没下朝,她们来早了吧。”
小内侍忙摇头:“她们就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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