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量的余地。”
白老爷子皱了皱，看了眼身边的白挽歌，没有说话。
“扑通——”
白挽歌俏脸煞白，跪在了老爷子前面，娇声颤道：“爷爷，求你一定要救我啊，我是白家的族人，您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死在外人手里啊。”
此刻她真的是追悔莫及。
当初以为秦扬只是一个小喽啰，可以任由她拿捏，所以在东城市也是毫无顾忌，利用雇佣兵设计刺杀孟雨彤，后来又教唆人抢夺秦扬的店铺宝轩阁……
然而却没想到，秦扬竟会变的如此的强大，跟她来算账。
她不想死！
真的不想死！
白老爷子张了张嘴，却没有发出声音。
他已经看出秦扬绝不会妥协，若真要保下白挽歌，到时候也会连累整个世俗白家，该舍弃的时候还是要舍弃的。
用一个族人的命，换取白家的一时平安，也是值了。
只要白家不倒，就有机会除掉秦扬！
“爷爷……”
看到老爷子沉默，白挽歌似是猜到了结果，顿时心如刀割，面若死灰。
她为白家尽心尽力做了那么多事，甚至打算牺牲自己的幸福，跟大家族联姻，为老爷子，为白家争取利益，然而却换来这种结果。
她彻底的心寒了。
“这就是豪门世家吗？自己甚至连工具都不如。”
白挽歌内心悲哀。
一缕缕不甘和恨意从她的心底缓缓涌出，如初春的嫩芽般扎在心底，慢慢生长。
对白家的恨，也是瞬间占据整个心扉。
她咬了咬银牙，起身走到秦扬面前，跪在对方面前，沉声道：
“秦扬，我的确做出很多对不起你的事情，也该死。但你若能饶我一命，我白挽歌以后就是你的奴婢，你的一条狗，你可以任意使唤！”
白挽歌豁出去了！
她不要自己的尊严！不要自己的骄傲！她愿意犯贱的当一条狗！
不单单是为了活命，也是为了报复世俗白家！
她是白家的一位大小姐，身份不低，若她成为别人脚下的一条狗，耻辱的是白家，蒙羞的也是白家。
果然，看到白挽歌的举动，老爷子面色顿时黑如煤炭。
他望着秦扬，淡淡道：“你和她的恩怨，由你们自己解决，该杀该刮随便你。而白挽歌，也不是我白家之人。”
听到爷爷的绝情之语，白挽歌的最后一丝希望，瞬间被浇灭！
恨，提升到了极致！
秦扬冷眼看着眼前这场狗咬狗般的丑陋的闹剧，唇角掀起一抹嘲讽。
手腕一翻，便要杀了白挽歌。
而这时，陆如霜忽然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：
“据我的情报，这白挽歌马上要被古武白家接去培养，你若控制了她，以后在古武界也是多了一颗棋子，或许某一天，会帮你的大忙。秦扬，听我的绝对没错。”
古武白家？
秦扬皱了皱眉，下意识的，脑海中浮现出白帝轩的身影。
犹豫了片刻，他的心里似乎有了什么计划，将手中的剑收了起来，淡淡道：“好，我暂且不杀你，希望你最好别耍什么心机。”
说着，他伸出双指，在对方的眉心处一点。
一丝白芒掠入其中。
这是精神契约，一旦签订，秦扬便是在万里之外，一个念头就可杀了她。
也不理会神色复杂的白挽歌，秦扬转身走到冷老爷子面子，淡淡道：“去冷家吧，还有一个人没杀。”
秦扬说的，自然是那个亲手杀死他儿子的张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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