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正对上她漆黑明亮的眼睛,纯粹澄澈,黑白分明,正正地倒映出他的身影。
只有?他的身影。
许久许久。
薄光年用?力克制住心里冒出来?的一千零一个违法想法,轻轻亲一亲她的唇角,然后,在心里大骂:
草。
在爸爸妈妈这儿住了几天,薄光年跟鹿溪打算返程回国。
其实,本来?,鹿溪已经习惯在南半球异地办公了。
两个人每天黏在一起并没有?那么?多事情要做,大多数时?候也是一张桌子坐在两头,各自?做自?己?的工作?。到了开会要用?麦克风的时?候,才抱着电脑换地方?。
成年之后,她几乎再也没有?跟父母这么?长时?间?地相处过,几个人同在一个屋檐下,低头不见抬头见,交集不算特别多,但也没什么?矛盾。
她的感觉有?些新奇,好像给自?己?放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假。
能每天都跟家人们待在一起,似乎也没什么?不好的。
但薄光年……就?,稍有?一些不满意。
医生?嘱咐的时?间?已经过了,限制解除,他非常想做一些事。
鹿溪这家伙黏黏糊糊拱来?拱去地撩他,每次事到临头,又都制止:“会被听见。”
薄光年将?她摁住:“不会的,你家隔音这么?好。”
鹿溪两手抵住他的胸膛,故作?为难:“但是,每一次,你上头,就?会抱着我到处跑。到时?候,万一……你情不自?禁……”
薄光年:“……”
他算是知道了。
她是故意的。
每天在他身边蹭来?蹭去地刷存在感,四处点火,但从?没想过做点儿什么?。
不管把他撩成什么?样,她最后都会找借口,从?他手里逃脱。偏偏这不是他自?己?的地盘,她说的情况,也不是没可?能发生?。
薄总咬牙切齿:“鹿溪,你给我等着。”
这么?一等,就?等了好几天。
等到薄总忍无可?忍,邪火在体?内四处流窜,他沉声敲定行程:“该回国了。”
餐桌上的鹿溪灵机一:“爸爸妈妈肯定舍不得我。”
鹿爸爸头也不抬,优雅地切小羊排:“爸爸也觉得你该走了,别看你妈妈,你妈妈最近的想法跟你爸爸一样。”
——妈妈前几天吃火锅上火,被跨洋寄来?的辣椒辣到嗓子发炎,最近几天都暂时?失声,没法说话。
鹿溪眼巴巴地转眼朝她看过去,不出意外,得到的是一个沉重的点头。
妈妈好像在无声地说:走吧,宝,不要再打扰你爸妈的二人生?活了。
鹿溪:“……”
当晚,她牵着自?己?塑料老公的手,踩着一地细碎的夕阳,踏上归国的飞机。
回国的路途有?些长,鹿溪睡了两觉,在飞机上东倒西歪。
航班抵达北城时?,她才迟缓地醒过来?。
给膝盖压风的菱格薄毯已经滑到了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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