脏水,女人最厉害的招数她们人人有一套,让她们掌握到切实的细节,一定会大做文章,常老多疑,他喜欢我不代表不怀疑我,姨太太的枕边风很容易坏事。
我将手包交给经理保管,从颈口解下白色丝巾用来遮面,然后爬上屏风一手托腮,一手虚无搭在春光乍泄的胸口,壮汉站立东西南北四角,在我号令之下起身走向湖心亭。
常老还在和身边人说笑着,并没有留意到逐渐逼近的美景,这条狭长的红木砖路铺满樱花,脚步飞扬间,花瓣如尘沙,一下子飘出好远。
突如其来浮荡的花雨惊动了饮酒谈笑的宾朋,他们看向入口,被风卷残云的花雨遮遮掩掩的水上回廊,不约而同爆发出唏嘘与惊呼。视线中是风姿绰约的白裙女子,慵懒斜躺在屏风上,白纱白屏相溶胜雪,仿佛悬挂在天际的月亮,更胜过月亮几分明艳。
我似笑非笑拔断头上的珍珠钗,一头青丝随即垂下,铺陈在皎白如玉的裙衫,纯净得令人窒息。
嫣红的朱唇微微开阖,灵巧纤细的舌头吐出一点点,在唇角舔了舔,远处人看不真切,近处两侧一清二楚,他们禁不住吞咽口水,呼吸也急促起来。
所有人都无声放下筷子,有些失神这样的美色。
托举我的四名壮汉已经走入亭中,他们长相魁梧蛮横,恰好万绿丛中一点红,衬托出我朦胧的娇艳与柔软,美女与野兽,总是最刺激情欲的画面。
当我被放在地面的一刻,亭台内鸦雀无声,浅浅溢出的琴声和筝鼓也戛然而止,几个女子面面相觑,惊讶忽然出现的我,又以为是酒楼的安排,盯着我的舞姿看了一会儿,弹奏了一首春江花月夜。
那样熟悉的音符,音色,似回到多年前的晚上,我轻解罗衫,被容深抱上床,他问我怕他吗,他说所有人都怕他,巴结他。
我仰头媚笑说,"我不怕你。"
他问我为什么,我说你比我见过的男人都好看。
他愣了一秒,大声笑出来,我被他压在身下,像失去了魂魄的女子,他刺入进来痛得我几乎晕厥,我难以想象他怎么会那么硕大,他看到我揪在一起的脸,问我还是不怕吗。
我咬着牙逞强,"不怕。"
我想他就该是那一夜,对我动了心。
正如我爱他那一晚的骁勇,爱他那一晚的猖獗。
春江花月夜,我和容深的情恨,就是这样一支舞。
此后我再没有给任何人跳过,我想它该是为心爱的男子,为值得的人。
我一生最美的模样,都尽付这一曲中。
可惜他再也不会看到。
我眼角有泪痕,像一粒朱砂,我在屏风上缓慢站起,左右扭摆,一点点起伏向上,柔软无骨的孱弱,似一条成了精的蛇,缠绕住古藤,是月色还是春光,刮过的风撩拨裙摆,露出洁白纤细的腿,极尽妩媚的眼波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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