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。
似乎是有些失望。
那双手,原本可以凝聚起寒冰烈焰,炼丹效果更强数倍。
陈云诺思绪一顿,将离吗?
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停顿,额间渐渐冒出细汗,连后背都隐隐有些侵湿了。
她很热。
身形都有些站立不稳。
然而华岸只是在身后站着,尽职尽责的做着旁观者。
火不断的燃烧着,陈云诺掐着时辰往丹炉里头加药材,每次都不多,用量精准而次数繁多。
她小脸已经变得煞白。
隐隐看见半合着的轩窗从明变,天色渐黑。
双指夹起一片无色花瓣投进丹炉,她的右手朝华岸伸出,“银针给我。”
华岸停顿了片刻,把袖间的银针抽给了她。
“多谢。”
陈云诺接过银针,安抚似得同碧玺道:“宝贝儿,借你几点血用,乖一些。”
银针扎在蛇尾上,血色飞溅出来她往丹炉上一送,鲜血很快融进了半成的丹药里,渐渐染红了色泽。
碧玺在她手腕缠的很紧,她隐隐有些吃痛。
“你……”
华岸一时间被惊住,很快就恢复了常色。
她说:“碧玺的血可以让五色花发挥最大的功效,华大人还真是神机妙算。”
不论是从诊治到炼丹,她的身上都再也没有从前的半点影子。
不知华岸想做什么。
反正不会有结果。
等夜色笼罩宫廷,她从丹炉里取了丹药出来,“这到底是丹是毒,华大人可否要亲自试试?”
华岸接了过去,转身大步而去。
出门前,忽然又回头,“生火炼丹很辛苦吧?”
谁不知道这是最笨的法子。
陈云诺正抬袖擦汗,闻言笑了笑,“难不成华大人觉着我还应该会什么引火之术?”
“碧玺的剧毒与无色花相冲,顾夫人觉得,顾相能保你到几时?”
丹丸的味道还没有散去,火光在暗夜里微微跳跃着。
陈云诺唇边笑意微僵,忽的大步的走了过去,一把夺过了华岸手里的小盒子。
“既然如此,我还是自己去呈给皇后娘娘。”
身后那人身影微微一怔。
片刻后,才跟了上来。
陈云诺睡不着的时候会回忆,那一天的场景,尽管都在下意识的逃避。
身边的最亲近的人,一直都在想着怎么害她。
害死她的家人。
成皇后正在千和殿门前踱步,身边只留下两个上了些年纪的嬷嬷,朝她走了过来,“可练成了?”
陈云诺没说话,把手上的檀木盒子递了出去。
“红色的?”
成皇后很奇怪。
老皇帝这些年也算是用药无数的,身边这些人自然懂得颜色代表了什么。
红色丹丸,要么是灵丹妙药。
要么,就是夺命之物。
陈云诺道:“用温水送服。”
“娘娘若是不放心想找人试药也不是不可以。”她说的很淡,“只是再想练第二颗,只怕是不……成了。”
她说完这话,便觉得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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