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管了格格之位。
起初，护士长打算拿出一个房间专门做教室，苏晴拒绝了，她认为，大厅是病人自娱自乐的地方，在这里上课，能让课堂气氛轻松一些。
听到小提琴明天也能到时，谢惜雅眨了一下眼睛，看苏晴的眼神更专注，仿佛周六即将放学，老师开始布置家庭作业。
“教室角”靠在窗边，前方还有一块立在地上的黑板，偶尔心神恍惚，在上课时看向窗外，有回到学校的错觉。
可能是为了看发生了什么，更大可能是为了缓解尴尬，众人齐刷刷地看向拔河老头。
刘晓婷拉着两位女高中生走了，她觉得何倾颜比她更适合待在病房内。
谢惜雅连忙说：“我当然不是要把苏医生换成顾医生，只是，我希望顾医生也能参与我的治疗。”
“上半身抬得更高！”
他缓缓道：“书本上对精神病的定义，你应该早就看过了。”
“人生就是大海，明白了吗？”
论侵略性，还是何倾颜更胜一筹，她此时正盯着地产阿姨，问她今天看了几遍“连环画”，最多能一次看几页。
顾然笑道：“我早就看出来了，苏晴的波纹不怎么样。”
她就像《这个杀手不太冷》里，杀手面对小女孩的提问一般，给出肯定的答复。
“啊？啊~啊！”拔河老头摔倒了。
能问出这个问题，就和当初的赵文杰一样，已经有了很强的现实感，是病情向好的象征。
起身时，一下子站得太直的不少人，都重新压住身体。
“苏晴，你在做什么，双手使劲！”
“当然可以，好，大家现在重新趴下，抬起上身。”
苏晴放下病房记录，对谢惜雅说：“关于你的要求，我会向你家属转述，就算我们是医生，如何治病也需要你的监护人同意。”
101主管护士王怡有些担忧，可苏晴却露出微笑，她一笑，众人便知道，课堂是她针对格格的自然疗法。
“王阿姨，把胸口抬起来！”
“电子钢琴和小提琴明天才能到货。”苏晴说。
“顾医生，我想知道到底什么是精神病？”
“浪来了！”顾然喝道，彷佛一位船长，“划水、划水、跟着浪花划水！”
一些女护士倒是无所谓，一，她们平时练瑜伽就是在地上；二，在精神病院工作，她们对脏的忍受度很高，地上没有病人的尿液已经很满足了。
“大家记住现在的座位，”苏晴在讲台上，“以后这就是伱们自己的座位了。”
“顾医生，你是不是有神经病啊？”格格少女举手问。
“医生、护士，你们现在也是学生，都趴下！”顾然道。
三排三列，按照病房的顺序划分。
“起身！马上起身！”顾然站起身。
护工盯着她和顾然。
护士长也不例外，她与王怡对视，两人分别活了四十几年、三十来年，没想到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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