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逼着无路可走。好不容易自己做主,觉得自己有了退路,才稍微有些一些退缩的想法。
当他想起之前经历的那诸般事情,抗过的那些锅——
“谁说我办不好!”
“俺麻远可不是遇到一些小小的挫折,就退缩的人!”
如此反复说了几次之后,麻远细细编排了一番说辞,反复回味,思考应该如何能做到最好。
准备好之后,他去了另一家卖布的铺子。
上一家那铺子里,管事与麻远熟悉。麻远下意识去找了他。
现在好了,也没熟人了,也只能去一些不熟的铺子——
麻远只是听说,这家铺子,背后是南山府的某家商行,但具体是哪一家,就不清楚了。
能不能成,就要看这铺子的东家,到底在常乐街,有几家铺子了!
“大不了多试几家!”麻远心中默念,大步走进布行。先没说事,让伙计将掌柜叫来。
掌柜穿了身长袍,询问他“贵客大驾光临,所为何事?”
麻远镇定自若:“在下是长治观的麻远,受道长之命做事,来此地就是想与布行的东家谈一桩生意,请问掌柜的,铺子里有没有人能做主?”
那掌柜吃了一惊,“麻兄,您且先坐下稍等片刻。”
在后院的一间狭小书房中。
一个大约二十岁的貌美女子,身上是一件渐蓝襦裙。坐在书桌上,左手边是一摞厚厚的账本,她拿了一本,一边翻一边打着算盘。
她的心里似乎十分烦躁,每翻几页,都要从右手边拿起扇子,不断收合。
掌柜怕打扰了她,又不能让麻远在外面等着。就趁她拿扇子的功夫,见缝插针,敲了敲门。
“大小姐,外面来了个人,据说是长治观中的人。”
“长治观?是真是假?”
“应该假不了,那人叫麻远,我见过几次,是一个长治观的杂役。以前只是条小老鼠,后来抱上了李道长的大腿。已经今非昔比了。”
“哦。”听到了熟悉的名字,徐灵蕙眉头微皱。
二弟的师父,不是在樵木山吗,什么时候到丰海城了?
又有些恼怒:“哼,有什么事,让他亲自来谈。派一个下人过来,算什么事?”
掌柜忙提醒道:“李道长可不是一般人,咱家还没到那个地步,可不敢让他亲自拜会。要是真要见面,小姐不如去长治观拜会?”
徐灵蕙将扇子重重合上,“什么时候竟这般通情达理?以前怨我与男子见面。现在却让我去那个道士私会?”
掌柜轻擦了额头,徐家的一些人确实对大小姐多有微词,觉得她我行我素,一直像男子一样和别人谈事,只会越来越嫁不出去。
可这些话,他一个外人哪敢参与?
徐灵蕙握着折扇在桌轻敲,她一边敲,一边思索着。
她收回折扇,缓缓展开:“让我去见一个杂役,是不可能的。”
“你去问清楚,他到底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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