氛，就如同暴风雨来临之前一般压抑。
莫栗看着这个脸色苍白的少年。开口说道：“我猜，你拒绝了。”如果他真的同意了，那现在就不会在这里和她以这种形式谈话。
听了这句话，邓文果继续低头盯着手里的书本，漫不经心地问道：“莫栗同学。我是该说你对我太有信心了，还是该说你对自己太有信心了？”说到这里，他的语峰忽然一转，“你真是见一个人换一种说辞，明明之前不是还在怀疑我。”
第一次听到主人用这种语气说话，小义忍不住朝莫栗小姐看了一眼，又朝赤泉示意了下。
……主人果然生气了啊，而且火气貌似不小，真的不用帮忙吗？
赤泉无所谓地挑挑眉。
……随他们吵吵，多吵吵才能拉近感情，书本上都是这么说的，越吵感情越好，不觉得程云会为这种事情生气，其实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吗？
以程云的性格，什么时候跟人有过这么多的废话，要真的气得受不了，早就开始对付对方了。
“邓文果同学，之前的事情我的确需要道歉。”莫栗自然也听出了那几句话里掺杂着明显的火药味，被人怀疑的感情的确不好受，但既然他会以这种形式发泄出来，那说明还有沟通的余地，而且赤泉说过会保证她的安全，不要紧的！
邓文果非常嫌弃地说道：“道歉有用的话，还要世界规则什么用？”
“……那你说，要怎么做？”
“我曾经就想过，人类真是一种愚蠢的生物，有些时候总是不长记性，经常犯一样的错误。”邓文果‘啪’地合上书本，抬眼认真看着莫栗，“莫栗同学，你是为了什么而接近我？为了利用我的知识？还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？”
明明知道的，从一开始决定要帮助他们的时候，他就想到过，这些围绕在他身边的人，根本就没有把他当成朋友，甚至连同伴也不是，只是为了利用他的知识与能力，所以才会靠近他。
“……”莫栗忽然觉得，如果回答错了，说不定会永远失去这个伙伴。
……该如何回答才好呢？
但是，也不能思考太久，太过于迷茫的话，会让邓文果同学感到失望的：“你觉得我是为了什么而接近你的？”
“真是个卑鄙的人，居然把问题推了回来。”邓文果微微眯起眼，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，好好回答。”
看着他不容拒绝的表情，莫栗死心了：“好吧，是你逼我说的。”她看了看满脸写着‘我在看好戏’的赤泉，然后对着邓文果说道，“我想以你的记忆力，你应该还没忘记我们第一次是怎么见面的，应该还记得你故意和我同桌换了座位坐在我旁边的事，肯定也还记得你主动邀请我去你家做客的事，还有经常跑到我家蹭饭的事！”
她一口气说完后，反问道，“所以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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