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悠刚想说‘没有’，但想了想，又改口说道：“我以前没有植入风灵的时候，就经常觉得困。”这应该不是什么问题。但诚实回答比较好。
听了他的回答，王永钏放下茶杯粗略地检查了遍，接着再次端起茶杯，懒洋洋地说道：“既然以前就这样，那应该没问题了。”
“嗯。”余良悠点了点头，“那今天我可以走了吗？”一直这样和自己的恒币——不对，现在已经不是他的恒币了——总之一直和恒币这样面对面，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想要抢回来的。
“走吧走吧。”王永钏挥了挥手，“明天记得准时过来，不能再迟到了，我很忙的。”
“好的。”余良悠看了一眼坐在旁边整理文件的女士，他刚刚进来的时候，王医生和她好像在交谈着什么事情。对于打断了他们谈话这件事情，他感到很抱歉，好在王医生很好说话，是个很不错的人，当然如果能多减免点他的欠款那就更好了。
看见余良悠离开，王永钏开口说道：“那就继续刚刚的话题，你刚刚提的实验，我觉得还是不要进行比较好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提出疑问的是专门负责异能者实验的赵津津，她来找王永钏的原因自然是异能者的事情，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，她需要王永钏的协助。
最近大部分异能者与元素灵的同步率都开始下降，新的异能者产生有比较少，所以她提出再植入元素灵的试验，既然这些异能者和元素灵的稳定率还在，再次植入元素灵风险说不定会比较小。
“虽然没经过验证，但我觉得成功率应该很高。”赵津津说道，“这些异能者的经验都非常丰富，如果成功了，他们的作用肯定要比新的异能者有用很多，就算失败了损失也不大，反正很多人的同步率已经下降到无法使用了。”
王永钏放下茶杯，看着眼前的人：“赵津津的女士，每次和你聊天，我总觉得压力很大。”他思考了下，说道，“你可以试着把这个提议上交给舰长，如果他同意，先试一批也行。”
他会有压力倒不是因为觉得这么做对异能者来说比较残忍，反正王永钏从来没认为自己是什么善类。只是觉得这些感受过元素灵和僵尸可怕的异能者，很可能不会再次想回到战场。而莫家华舰长对于有过功劳的人都挺看重的，就算他们失去了战斗力，也能在太空舰里享受一定的待遇，假设他同意了这个提议，估计也会让大家自己选择是否再植入。所以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，又会引发一些麻烦。
赵津津点头：“那好，等舰长同意我再联络你。”她放了一份文件在桌上，“文件我留一份在这里，有空你可以先看看。”
“再植入……”王永钏捡起桌上的文件扫了几眼，最近植入元素灵成功的异能者的确越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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