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太客气了,今天这里没有什么大人,你我年纪相仿,可以互称兄弟!”
西门庆站住了脚,远远看着,和武松评头论足一番;那两个骑马的想必是见这边有人来,飞出一骑往这边而来。
“大人吹雪楼最近好不红火!”
这一串项链上面的南珠个头虽然不算大,但胜在个个滚圆、大小相若,在北宋实在是可以算得上“走盘珠”了;当然若是放在后世人工养殖,便不算值钱。
“真是沉迷于温柔乡,险些忘了此事!”
三人说了一路话,便到了五丈河边,画童儿马鞭一指道:“老爷你看那边有马群在河边饮水,莫不是那张老爷的?”西门庆等人听了跳下大车,徒步上前面看时,果然有一群约莫二三十匹骏马在河边喝水,旁边有两个骑马的。
但是最关键的是,西门庆被牵扯进去了。
这张玉的举动也太不像是一个商人了!
鲁智深端起茶了喝了一口,笑道:“要不然话都没法说了。”
鲁智深摸着光头道:“前两日其实已经和那智清方丈说了,要交还度牒,谁料想那秃驴推三阻四的,非得说洒家是在五台山出的家,就算是要还俗也要去五台山文殊院智真长老那里才行。”
“洒家出去有事,你们都好好练着,若有偷懒的,洒家一禅杖打折了腿!”
张玉微微一愣,转眼笑道:“大官人如此说法,兄弟厚颜了。”
西门庆呵呵笑道:“你再大人来大人去的,便没法说话了。”
武松见那些泼皮破落户学的还挺用心,欣喜道:“想必是为了皇城司考核的事情吧。”
鲁智深客气两句,西门庆便吩咐画童儿解了那大黑马送过来道:“今日一则是送还马匹,二则有些事情要和你商议,两坛美酒送上,不成敬意!”
张玉道:“那边有马圈旁边有临时搭建的帐篷,还请到那厢叙话!”
“那个梁乐本来就和他有矛盾,想来是要闹出很大的动静来。你告诉西门大人,我这里要人有人,需要什么尽管开口!”
西门庆笑着把要去拜会张玉,顺便换马的事情说了。
“好歹是新学的,多给他们点机会罢。”
“此人虽为商人,居然有如此好骑术!”
那些泼皮破落户一是听说有进皇城司的机会,二是实在害怕鲁智深,一个个拍着马屁把鲁智深好好的送到园子外面。
也不知道梁府是为何,竟然如此肯定西门庆和那孩子有莫大的关联。
武松看得分明,可不就是当然豪爽借马的张玉?当时一付商人模样,但此时却换过了劲装,在马上自是神采飞扬。
这张玉也是神秘的可以,不但豪爽的借了马匹给西门庆用,而且还托人送来个礼盒,里面居然是一串上好的合浦南珠项链。
待走到马圈那边,里面又有一百多匹骏马,一侧果然有两三个偌大的帐篷,让西门庆不由想起随梁山攻打曾头市时的短暂军营生活,张玉把三人让进帐篷坐下,便叫下人奉上茶来:“这里条件简陋,只有些粗茶,怠慢三位了!”
西门庆和武松见鲁智深一颗光头满脑子汗的形象,都笑将起来;鲁智深不也避嫌,去井里打了两桶凉水上来,脱得赤条条的把身上擦过了,这才换上一身僧衣,交代一声便随着西门庆和武松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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