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弄猛地站起身来,上前毫不客气的赏了记耳光:“你给我退下!”
曾密老大不服气,暴跳如雷道:“我要带了兵去,把两个弟弟的首级连夜抢回来!”
“等等。”
但浪子燕青就是浪子燕青,西门庆如此对他,他自然不会生出这种想法,只是反而会觉得这份信任,是自己的责任。
“哪个梁山贼子如此大胆!”
西门庆假装看了看,就丢还给了浪子燕青:“这些首饰就交给你看管,你办事,我放心!”
※※※
曾弄仰天叹了口气,看了看曾涂曾索二人,又对史文恭拱手道:“犬子无礼,失言顶撞了教师,我替他赔不是了。”
总而言之,这种小字,完全就是写出了折磨人的啊!
西门庆无奈的把重担交给了浪子燕青:“我看这些小字都有些头疼。”
曾涂稳步上前,低声问道:“父亲,可是四弟五弟他们出了事情?”
“唤我等前来,莫非是法华寺有了消息?”
武松犹豫了一下道:“实不相瞒,我前些年在江湖上闯荡,也混出些小名气来,却在东京遇到一人,折服于此人武艺,拜了师父。”
“父亲,你这……也用不着打二弟啊。”
“从里面找找,有没有和曾头市有关的信息。”
“四少爷和五少爷他们都……”
“我们两个都看了的,火光下清清楚楚,不会错的。”
西门庆似乎想起了什么:“我看你这清单册子弄得很好,这里还有一本册子,是从法华寺大圆和尚遗下的一口木箱中翻出来的。这里流水账似的记载了很多东西,你帮我看看。”
曾长者看着眼前自己派出去的两个细作,双手忍不住有些发抖:“你真的看清楚了?”
曾涂和曾索知道老二曾密一向脾气火爆,手下人没少挨鞭子,急忙上前给架开了。那细作险些没吓出尿来,无法言语,另外一名细作无奈接道:“两位少爷夺取法华寺失利,被梁山割了头去,现如今悬在梁山寨栅前示众。”
曾涂劝道:“他们只是细作,能把消息带回来就是本分,哪儿有这等本事!你先退下,让我来问!”
记录个情报干嘛弄出这么多花头来,又是密室又是箱子,还要用这么小的字体写……当初觉远大师从楞伽经夹缝中文字学习九阳真经也没有这么费劲啊!
就在西门庆浮想联翩的时候,一旁浪子燕青已经做完了册子,把价值高的首饰都记录了上去:“西门哥哥,都弄好了你看看!”
“什么!这怎么可能!”
“小乙自会用心。”
西门庆深有同感:“听说一年有几百贯之多!”
曾弄好似灵魂出窍,木然不应,曾涂连问了几遍,曾弄这才回过神来,无力指了指那两个细作:“你们把看到的听到的,都给大郎讲讲……”
“果然啊果然。”
“商议商议!法华寺也是你做主张要去占领的!”
嗯,现在是北宋,觉远大师还不知道在哪里六道轮转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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