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到安心。
而当他转身离开,去赴最后一场舍命之约时,妹妹的一句“我不怪他了”,将所有怨恨归于释然。
可他们谁也不知道,门内门外隔开的,竟是两场生死。
最终,马先勇替女儿挡了枪,并用那把假枪,机智地缴获了劫匪的真枪。
影片中出现的三把枪在马先勇身上形成了完整的闭环,而他也终于为自己寻回了真的尊严。
应该说,马先勇的这条叙事线是最完整也最丰满的。
由此我们再去看另外三条线,就显得过于粗糙了。
这也是多线叙事结构很容易遮蔽的又一问题:通过交叉叙事来延宕某一支线原本单薄的剧情,使之看起来丰满。
存在感最低的是高明和情妇的那条线,基本讲了一个地产开发商包二奶、欠钱跑路又良心发现的故事。
姑且不论地产开发商是否能用“无名之辈”来命名,就说整个故事线,其实并没有太多实质性内容。支线开始时,高明已在回城的路上了,支线结束,回到西山大桥与其他支线汇合。
没有起因和转变,只有结果。而毫无细节支撑的一意孤行,近乎于强行洗白。
再说高翔和依依的青春线,基本就是一条辅助线。高翔的行为是为了捍卫父亲高明的尊严,依依的行为也是配合父亲马先勇而进行的反叛与和解。
至于从高翔扯出来的兄弟情,看似热血,但是偏题了,成为了一种煽情的变奏,有效却不高明。
最后我们看看眼镜和嘉祺的情感,这也是略微打动了我的一条线。
其实在这条线里,导演童关处理得相对更为从容,因为它更像是一出小小的舞台剧。情节基本发生在同一空间,有绑架的紧张感、有搞笑、有爱情,再加上三位演员的出色演绎,这么说吧,如果把它放在话剧的舞台上,会是一幕很不错的由表演驱动的小话剧。
可惜放在电影里,表演的性质被抽离,作为现实戏剧来看,无论是演员状态还是剧情走向,都略显浮夸。
特别是眼镜和嘉祺的感情戏,发生在如此仓促的相遇里,如果仅仅停留在对彼此生存境遇的理解上,是更为妥帖的,迈向爱情的步伐就显得过大了。
那为什么以上的种种仓促,是不易察觉的呢?
很简单,因为这短短的几个小时的故事,被交叉剪辑进了一个复杂的结构里,仓促感被摊薄了,情绪转折也就不那么突兀了。
如果抛开其他支线,单看这条线,你就能清晰地看见它的问题所在。
对于其他两条不够丰满的线来说,也同样如此。
最终,所有的线归结于西山大桥的那次大汇合。
你还是可以细看看,这样的汇合中有多少巧合是牵强的。比如波仔为什么会去?以至于警方为什么会断定要在那里拿人?再比如最后眼镜和大头为什么要上救护车?难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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