袋疼,邹凯之干脆起身道:“将军,要不还是让末将来说吧。”
荣庆讪讪道:“末将只是把当时心中存疑的地方,都说了出来,好吧,让邹校尉说吧……”
邹凯之直接抱拳道:“第一天,他们大概是在摸我们的底,比如功夫,耐力等极限,每个人都是分开考较的,每回考较时,好像都是以一位道长为主的。”
“到第二天,我们便分批被几位小道长施了针,又吃了药,再泡了几天药浴,还得了几位医女的诊治,身上的气力从无到有,从弱到强,大约十来日之后,整个人都感觉是真的像才刚九姐姐说的那样,脱胎换骨了。”
“再后来,我们就到了楼教头手下,跟着她和安北军那些青年将士练功,末将有一种感觉,就好像是一个饿极了却永远也吃不饱的人,精神头儿也好得不行,便是连头脑,都觉得清明了不少。”
“最后一个月,是在安北军大营中训练的演阵,末将等人才发现,荣庆说的那位吴将军,极擅指挥练阵。还专门教导过我们,如何把我们这样特殊训练过的将士,放在合适的位置,发挥最大的作用。”
“噢,对了,我们到了安北大营第一天,得王爷巡视过一回,王爷听说末将是邹家人,还问了一句,怎么我们家女将一个都没去。”
邹凯之这句话,让邹静之心中凛了凛,只不着痕迹看了广南王世子一眼,见他面无表情目视前方,便转过头问了邹凯之道:“第一天,谁考较的你们,大约能过几招?”
邹凯之照实答道:“就是安北军中的将士,照末将感觉,估摸着绝对过不了五十招,但是他并不急于把我打趴下,只是和我兜圈子,目的是看我极限。”
邹静之点了点头继续问道:“后来呢,后来你和他们再较量过吗?”
邹凯之点头道:“较量过,日日都练,从最开始难以敌对到后来慢慢追成平手,吴校尉应是最强的,和楼教头,勉强能战平,教头说,假以时日,吴校尉应能得大成。”
邹静之听完想了想,本想再问点什么,却又没有再问,只嘱咐了一句:“列位,在安北军训练的细情,到此为止,切勿外传。”
众人齐齐起身应诺,邹凯之拱手道:“将军放心,我等都省得,在安北军大营时,王爷吩咐过,说是除了主将动问,其余人等,一概不得外传。”
邹静之点头道:“好,王爷军令如山,尔等切记守口如瓶,其中意味和重要性,想必尔等心中都清楚,若有违背,皆按军法处置。”
荣庆摸了摸后脑勺道:“将军,日常作训呢?”
邹静之略略拔高了声音道:“尔等尽力施为便是,这几日,我会调整一下作训计划,尔等皆是我邹家军之栋梁,要发挥该有的作用。好,今日到此为止,大家先回去吧,吴校尉留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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