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了,心道:就凭他那个笨嘴拙舌样,不得给倒打一耙?算了,就当让他吃个教训,若不然还以为是堂兄弟,人就能听他的。
“二哥!”赵铁山走到窗前,轻扣窗格,喊了一声。
赵铁柱打着哈欠,支起窗子,探出头,一脸埋怨:“大中午的,有什么事呀?我可还想着睡一会。等府上人来了,想睡都睡不得了。”
赵铁山往四处看了看,又问:“叔婶在吗?就你一个在家?”
赵铁柱立时失了困意,狐疑地看着他:“就我自个。什么事?”
赵铁山没搭茬,几步进了屋:“丁姑娘是来教咱栽木耳的。赶紧收起你那龌龊心思。”
“谁龌龊?就凭我把腿叉出去你就这么说?我只不过是没注意她走过来,腿没及时收回去而已,也值当你这么费心思,还特意来说上一回。”赵铁柱冷笑几声,满脸不屑。
“你没有就更好。”赵铁山狠狠瞪他一眼,回身出去了。
赵铁柱不发一言,目光渐渐冷下去。不过就是命好,托生在大伯家,现在就能跑到这儿耀武扬威地说他一通。自己有哪点儿比不上他?论农活、论口才、论脑瓜,自己样样都比他强。
还有他娘,浑似个带刺的母大虫,仗着男人是庄头,不是说这个就是道那个,一点亲戚的情分都不讲。
至于他大伯,那就是个假仁义、假公正。
让他们瞧不起他,不把他放在眼里,早晚有一天,他要让他们看看自己的本事。
………………
都说春日里困乏,这话不假,丁春花回得屋子就觉困倦,等躺到床上,想着养养神就可。可眼皮子却像是对冤家,放一起就打架,任她再如何挣扎,也分不开,索性松了心神,睡一会就好,反正门也拴上了,再不担心有人会进来。
等睡醒一觉,她先是支了窗子看天,幸好天色还早,若一觉睡到了傍晚,不说别人怎么看,她自己先就觉没了脸面见人。又不是几岁的娃娃,一睡起来就没个头。
忽闻前头传来一阵说话声,竟是女子的声音,正一路往后罩房而来。
她倒是奇了:难道这里来了女眷不成?再者,这庄子上内院的事不都是吴婆子管着吗?怎么又来了个管事的?
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她直等到外头没了声音,才起身出了屋子。
看过木耳,她回身关上门,本想把门锁搭上就走,却觉附近似是有人。四下里张望一回,莫说人影,就连大黄都不见了踪影。可莫名地,她就是觉得不踏实,总有一种被人偷窥的感觉。
往外走了两步,她还是有些不放心,又回身“咔哒”一下把门锁上了,抽出钥匙随手放进袖子里,这才安心往回走。
到了花园小门处,发现这里竟守了个婆子,还是个面生的。
她抬腿就想出去,却被拦下了。
那婆子抬眼瞅瞅她,又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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