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过去。
罗氏低下头,无奈道:“想来是因他们成了黑户,且也不能回武陵郡了,才会占据山头,可到底是悍匪的身份,若是伏家与其往来,恐怕会连累你们。”
伏危放下了笔,等墨水干后拿起,与她说:“我去询问阿娘,你也一并过来。”
“玉县不安生,他的身份要避嫌。”
她看向儿子,难掩激动的道:“这画上的人与你阿爹出生入死,是可互交付性命的结拜弟兄!”
伏危点了头,转身出了屋子。
虞滢瞧着这画像,便知伏危是有功底的,他不仅会制连弩,还会枪/法,还有一个聪明的脑子,现在还会绘画,到底有什么是他不会的?
她二十二年前已经失去过一次二郎了,不能再失去第二回了。
闻言,罗氏顿时想起儿子方才所言,莫叔现在是牧云山的悍匪。
伏危点头:“听莫叔喊了阿朗,我想应该就是这个名字。”
得了母亲的指认,对这莫叔,伏危虽尚未消除戒心,但觉得可信三分。其他七分则是因这二十年来有太多的变数了,谁也不能确保这个人是否还是二十年前的那个人。
说到这,罗氏抬起头,担忧地望向了儿子:“你如今事业有成,阿娘不想看到你被这些事所累,若是能救出阿朗,那往后便莫要与他们往来了。”
虞滢轻声道:“来玉县保护伏家,不承想遇上了时疫,身上没有路引,而且染上时疫后躲了起来,被人发现送来安置处时已神志不清,来路着实古怪,所以现在被关押在了衙门。”
伏危把方才画好的画像取了出来,递给了她。
虽然比不得后世的精细,可却是特征明显,让她一眼就能看出是莫叔。
伏危解释:“六娘也知道莫叔的事情,我唤她过来,多一个人便多一份主意。”
伏危沉吟半晌,站起道:“我尚且记得那人的长相,现在去把他的画像绘来给阿娘辨认。”
哪怕她知道莫叔他们不是自愿成为悍匪的,可她深知与悍匪有所联系,那便是通匪,一样是掉脑袋的。
要是被埋伏了,死伤在所难免,剩下不足五百人也不足为奇。
“真是阿朗!他怎会在玉县?!”
“他在哪?!”
罗氏接过画像,颤抖的把画像打开,在看到画像上的人,顿时喜极而泣:“真是莫三弟!”
罗氏想到有可能丈夫的结拜兄弟还在世,便坐不住了,焦急地等待着儿子把画像取来。
“可画好了,快让我瞧瞧。”
伏危点头:“能的,只要知县派人去调查,他就能出来。”
罗氏的双眼才治好,累不得,也哭不得太久。
虞滢从浴间回来,便见伏危在书桌前认真的绘着画,连她进来了都没有发现,她也就好奇地凑了过去。
再者有一些信息她根本就是一眼而过,或不去看,所以她不记得这莫叔除了是那悍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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