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昭言来的当晚,便为自己的安全左思右想,换掉了她撞进来的窗户纸,又打着油灯仔细的看了院墙,挂掉了她外衣在院墙上划拉出的血迹,尽可能的降低了被她敌人沿着踪迹找上门,顺便杀自己灭口的可能性,第二日白天又看过,倒也不担心暴露。
跟到后院,确认昭言的房门紧紧关着,便不再担心什么,任由小厮到处打量,顺便解释了一句前院土豆旁那新鲜的翻土痕迹。看完院子,小厮看了一眼明哲平日住着,此刻门窗紧闭的西厢房,问了一句:“她就搁那住着?怎的来了人都不吭声的。”
“就是怕生,也内向。”明哲随之应和着说道,“跟我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,逼着点也不说,就知道搁那哭。”
女人适当的内向可以视为娴静,是正面词,但明哲所描述的,是被称为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沉闷,是负面词。
听到这个,小厮最后一点好奇也消去,一边在心里鄙夷明哲没见过世面,连这样长的一般又沉闷的女人,都当宝贝似的看那么紧。
长得一般的判断,来源于明哲之前似是无意的说的那句“虽然不贵”。
“行了,这三拜九叩都走完,就差最后这一哆嗦了,你老实看紧点。”
小厮弹了弹袖子,不耐烦的往外走去,嘴里还嘀咕了一句:“净耽误我事……”
明哲一脸歉意,陪着笑送到门口:“唉,对不住啊吴二哥,您忙您忙,等这事结了,得了知府大人的赏,我立马好好请您喝顿酒!”
小厮突然冷笑了一声,又神色微僵,最后稍显和缓的看了明哲一眼,摆摆手道:“行,我记得这顿酒。”
说完话,小厮头也不回的出了院。
随着小厮走远,明哲退回院子,关上了院门,慢慢的揉了揉笑的有些发僵的脸。
冷笑?
这一个突如其来的冷笑,实在是耐人寻味的很,之后看似和缓一些的面容和态度,也不一定代表想起明哲会在知府面前立功,从而脸色稍好一点。
还可能是在掩饰第一时间的真实反应。
然后还有一个问题。
今天为了充分的掩饰过去,明哲说了土豆已经差不多,秧子坏了都没多大影响。
换而言之,虽说事还没完,但他已经基本没什么事了。
既然没事了,也就可以提前结束了。
如此想着,明哲拿上刚买的衣服,快步走去后院,敲敲门,没等应声便将门推开。
屋内,昭言靠坐在床头上,对明哲没等应声便闯入的举动没什么反应,只是看着他,等他开口。
而明哲的开口第一句是:“你有没有其他地方能去?”
昭言没什么意外的反应,只是问了一句:“出事了?”
明哲将衣服放在床边,点点头道:“不确定立刻出事,但是可以出事了,现在还是白天,也不是很着急,吃过午饭再走也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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