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翅翼就死了,听说是被他的雌侍杀死了。
虫族每年都会有一两只雄虫被雌侍杀死。一般情况下都是雌侍无法容忍雄主的虐待,可是大部分雌虫都选择忍气吞声,他们和霍炳一样,觉得被雄虫宠爱是一件很宝贵的事情。
霍炳是上校,他保住了翅翼,也保住了他的职位。可是他已经对这种事情无感。
岑巩拿来了药箱,可却没有推开门。他先是在门外端详着霍炳,见他真的一动不动后才走了进来。
他把药箱直直地扔在了地上,正好在霍炳的面前。他问,“你想要我帮你吗?”
“机会只有一次,霍炳你可要想清楚。”
黑暗中又有了淡淡的金色的光,那是雄虫微微发亮的眼睛。
霍炳好像动了一下,雄虫在夜晚的视力很好,岑巩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眼中的情绪。
“想。”霍炳说话了。
“请殿下帮我。”
岑巩笑了,他笑起来很好看,带着一点疯劲,可是却很有魔力。
他说,“衣服脱了。”
霍炳如愿照做,黑色的罪雌囚服下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。
岑巩很庆幸现在的霍炳还没有属于自己,不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心里的施虐倾向会让他做出什么事。
“你可不能动霍炳,你要一直跪着才好。”
“是。”霍炳看着地面,身体还是和之前一样挺直。
岑巩用手按住霍炳的伤口,却不小心用指甲二次划伤。
雌虫一动不动,连颤抖都没有。
岑巩眼神深了,他随意看了看他的伤,“伤得太重,但军雌两天就能恢复。”
他这次用手指轻轻捣了捣已经愈合的伤口,“那这些呢,你记得是为什么受伤吗?”
正当岑巩以为他会和之前一样说忘了的时候,霍炳说,“罪雌的刑罚。”
“这种伤军雌也无法修复。”
他在等着雄虫的反应,雄虫很喜欢在雌虫的身体上创造自己的艺术,所以很少有雄虫会喜欢身上有疤痕的雌虫。
尤其自己还是一只罪雌。
“这倒是记住了。”岑巩的音调里带着怜悯,却并不明显。
岑巩上药的动作不轻不重,药膏冰凉,再加上他本就几乎没有温度的手指,霍炳只觉得自己的伤口不再有火辣的钝痛。
雄虫纤细的手指上带着皇室装饰的戒指,戒指是权位的象征,可他的手指上基本带了不少戒指,每一个都衬托出他的高贵。
即使是曾经的霍炳用一辈子的军功也无法遇见这般高贵的雄虫。
雄虫黑色的长发很顺滑,这时霍炳也看见了他耳朵上黑色的耳钉,小小的,不仔细看竟也看不出来。
“殿下。”他下意识地喊他。
“怎么?”岑巩上药的动作并没有变,他很熟练,他很喜欢为自己伤害的雌虫疗伤。上药的动作已经被他刻在了骨子里。
霍炳却只是道谢,“谢谢殿下为我一个罪雌上药。”
岑巩上药的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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