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丧尸血粘上去了，有点臭。”
江炎专心去看车，不打算看他，可他像是故意的一样总是发出一些声响。江炎心里有火，又不能冲岑巩撒气，只好把车开得飞快。
岑巩换了一件上衣，“江炎对不起，你的衬衫被我弄脏了。”
“那就扔了。”他说。
“为什么？”岑巩说，“末世衣服少，洗一洗还能穿。”
江炎稳定了情绪，“随你。”
他想了想又问，“你在其他人面前也这样吗？”
“怎么会，江炎你救过我，你和其他人不一样。”岑巩生气了，他冷着脸说，“你不要把我想的那么随便。”
江炎没想到自己没生气，他倒是气上了。本来想着过一会就会消气，可他一直都没有说话，静静地看着窗外的风景。
江炎也享受着难得的安静，可明明哪里都很正常可他却觉得气氛奇怪。
平时的他根本不会考虑到这些，他我行我素，别人都是要看他眼色。
车子已经行驶到前往安全城的高速上，要不了几小时就能抵达安全城。
江炎作息规律，快要到安全城也还是要睡觉。
他在快到夜晚的时候找了一处空地停了下来，对岑巩说，“我守前半段夜，你后半段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岑巩推开车门，跑到了后座去睡。他比江炎矮，但个子也很高，整个人蜷缩在后座，看着就很不舒服。
江炎看在眼里，推开车门就要去抽烟。他烟瘾很大，可又想到岑巩不喜欢烟味。他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，不知何时夜色席卷而来，末世中的星星额外明亮。
江炎一时间看不懂自己，他抽了一晚上烟，处理了不少丧尸。他这次没有用枪，反是用刀砍掉丧尸的头来让自己清醒。
尼古丁加上夜晚的凉风让他逐渐平静，他看向岑巩，貌似睡得不太安稳，眼角还挂着几滴眼泪。
他又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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