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会面。他不知道是怀着一种紧张的心情还是莫名的心情就坐到了会面室。
等了几分钟，看见王辉从铁栅栏里走出来，手上带着手铐，形象与之前那西装革履的样子形成反差，眼神也不似以前那样冷峻，倒是看见蒋凌的时候有几分愧疚的躲避。
“蒋先生。”王辉拿起通话机先打了招呼，声音里也有很多不确定。
倒是蒋凌也不知道他要见自己的目的，只是点头示意。“在里面还习惯吗？”像两个相熟的人在客套。
“还可以。蒋先生，我今天请你来，主要是想跟你道歉的。”
蒋凌疑惑。“道歉？”
“相信你也听说了你二哥蒋靖远的事情了。”王辉抬头看看他的眼睛。又道：“我进来的目的相信蒋先生一定是明了的，就是为了要对付蒋靖远的。可是上次的事情说到底，其实是你二哥救了我。”
“哦？”蒋凌也只是略知一二，没有太细节的东西。
王辉顿了顿。“蒋总派我来，让我能制造混乱趁机动手，可是上次明明是冲着我来的意外，却实实在在被你二哥挡下了。原本不关他的事情，他却不知不觉救了一个要杀他的人。”说道这里，王辉的声音里有一丝颤动，像是极力在忍住些什么一样。
“我相信我二哥救你的时候也没有想太多。”以前不了解，现在却发现自己这个二哥还有些江湖义气和正义感的。倒也稀奇。
“话虽如此，可是我却因为你二哥的这一行为有些不知所措了。”王辉实话实说，其实说到底，今天想要见蒋凌也只是期望他能向蒋靖川那样对自己要求点什么，这样至少他心里能过意的去。
蒋凌微微一笑。“是我二哥让你动摇了？”听他那么一说，有丝惊讶，可又觉得是情理之中。毕竟大哥那样的用人方法，确实让人不齿。
王辉轻点头，不再说话。
“其实你今天让我来，自己怕也没有想好要怎么办吧。”蒋凌一语道破了他的纠结。“只是希望我能像大哥一样吩咐你做一点你能做的事情，然后还了这个恩情。”
被看透了心思，居然心虚的抬不起头。
“其实这份情，是你欠二哥的，不是欠我的，我并不能要求你什么，你更不用跟我道歉，真正需要道歉的人是二哥，因为你欺骗了他。”
蒋凌知道有的事情，自己不苛求是因为从来不属于自己，享受别人的善因结的善果，是强盗。
王辉抬头。“蒋先生，你跟你大哥真的不一样。”忽然说了那么一句，像是感慨，又或是其他。“我原本以为你们应该是一样的，锱铢必较，可是我发现我错了。”忽然苦笑了一下。
“每个人都又选择的机会，现在你觉得在这牢笼里，就没有选择的权利了吗？一样有。出来以后你也一样，选择为什么样的人办事都是你自己的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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