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他们。幸亏臣侍及时赶到,否则两位侧君真有个好歹,臣侍哪还有脸再登麟趾殿的门。对了,贤君仍在气头上,臣侍不便去向皇贵君告罪,能否烦劳君上捎句话,就说慎刑司那边已打点妥当,两位侧君必不会再受什么委屈。”
唐纾见他如此殷勤示好,轻轻撂下杯盏,“带话不难,只是本君百思不得其解,你明知岳滟秋刁难卓侧君与苏侧君是受贤君指使,为何要趟这浑水?”
他抿嘴,“看来君上是把臣侍当贤君的人了。”
“你难道不是?”唐纾抖了抖月华锦宫装的广袖,好整以暇地盯着他,“宫里谁不晓得,你隔三差五便去翊坤宫,与贤君过从甚密。”
“隔山差五去请安便是过从甚密吗?臣侍也时常去麟趾殿请安,待的时间并不比在翊坤宫短。”
“你除了给贤君请安,还时常陪伴四皇子、六皇子,听说贤君很器重你,给过你很多赏赐。”
“赏赐是不假,但皇贵君与君上也没亏待臣侍啊,臣侍自入宫以来,深得您们的爱护,臣侍对您们的敬慕之心不比对贤君差。”
唐纾瞧他对答之间淡定从容,不禁嗤笑,“真是后生可畏,本君说一句,你有十句等着,偏偏本君还无从反驳。”
“臣侍并没顶撞君上的意思。”他主动欠身给唐纾续水,言辞恳切,“臣侍入宫之初得贤君提携,便常去翊坤宫走动,贤君没少拉拢臣侍,并利用手中的权柄给了臣侍许多好处,但臣侍只是尽心尽力帮他打理宫务并照料两位皇子而已。臣侍发誓,从未替他办过任何一件阴私之事,倘若他居心叵测,图谋不轨,臣侍也绝不与他同流合污。”说完起身拜倒,“臣侍所言句句发自肺腑,若有半句欺瞒,便叫臣侍再不得陛下宠爱,于宫中寂寥终老。”
对于君卿来说,这可谓是毒誓。
唐纾深深打量了他几眼,“起来吧,本君不过开句玩笑,你倒当真了。”用
银筷夹了箸白糖芡粉桂花糕给他,又揶揄道:“贤君势大,后宫中谁也不敢轻易得罪,你今日搅了他的局,竟还能全身而退,当真是好胆识、好手段。”
“臣侍可不敢搅贤君的局,分明是岳滟秋办事不利,臣侍为保全贤君的名声,不得已才出面的。”
唐纾轻哼,“你当贤君是傻子不成,你以为他不清楚那只死老鼠为何会出现在食盒里?”
“他当然清楚,那可是岳才人陷害两位侧君的铁证,而之所以会出现在食盒里,正是应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那句古语。”
唐纾呵呵笑起来,“贤君真是缺少自知之明,你比他年轻貌美,智谋与手段亦不逊色,他竟还妄想降服你。”
“不怪贤君,是臣侍不识好歹,让他失望了。”
“只怕不只是失望那么简单。”唐纾起身走向美人靠,望着池塘里的荇藻,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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