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价宝,难得有情娘。承珺烨薄情寡性,难称良配,陛下对我情深义重,我既为她诞育俪王,自然盼着与她比翼双.飞,不离不弃。”
“你简直不知廉耻!”向荣泽青筋曝露,蹬蹬几步走到他面前,砰得揪住他衣领,“就凭你这副淫.贱之躯,也配和陛下比翼双.飞,不离不弃,真真白日做梦!”
他轻声揶揄,“我不配,难道你配?你以为自己有什么本事?既不能阻止我进宫,也不能阻止陛下宠幸我。你的那些打骂手段,只会招惹陛下厌憎。你怎么就是不明白,陛下早断了与你的妻夫之情,‘君后’这重身份只要我想要,随时唾手可得,因为她心里没有你,只有我!”
向荣泽像头咆哮的野兽,“你说什么?你敢再说一遍!”
他附在向荣泽耳畔,字字诛心,“你有何资格与我争,也不瞧瞧自个儿的模样,明明岁数比我小,可看起来年过半百,人老珠黄,我若是陛下,抱着你的时候也会觉得恶心。”
“宫韶华,你...你个贱.人,贱.人!”向荣泽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气炸了,再也按捺不住,搂头盖脸将他煽倒在地。
他抹了把嘴角的血,仰头望着向荣泽,“有种你就杀了我!”
“你以为本后不敢!”向荣泽骑在他身上,抡胳膊就打,“贱.人,我叫你猖狂!叫你猖狂!”
他扯着脖子喊起来,“救命,救命啊!”
话音未落,房门已被咚得踹开,承珺煜一马当先冲了进来,“住手!给朕住手!”
太女匆匆赶到静宁宫之时,发现承珺煜右手缠着厚厚的纱布,登时大惊失色,“母皇,何人胆敢伤您的凤体?”
承珺煜面沉似水没有言语,孟晴则低声道:“君后疯了似的要杀皇贵君,不想误伤了陛下。”
“什么?”太女吓得面容惨白,扑通跪倒,“母皇,儿臣敢以性命担保,父后绝非故意,这其中定、定另有蹊跷。”
承珺煜将烟枪狠狠砸在地上,“向氏吸食福.寿.膏以致神志迷乱,你可别狡辩说毫不知情!”
太女的心狠狠一揪,本能地摇头,“儿臣...儿臣真的不知......”
“哼!”承珺煜给孟晴使个眼色,孟晴会意,便传了魅五前来。承珺煜瞟了眼魅五,“当着太女,把你刚才跟朕讲的话半字不落地再说一遍!”
魅五伏跪御前,做出战战兢兢之态,“君、君后吸食的福.寿.膏是、是恩国公派人敬献的,太女曾、曾劝君后戒掉,但君后没听。”
“还有呢?”
“君后施、施以重刑,以淑君性命要挟,逼、逼迫皇贵君画押。”
太女厉声驳斥,“大胆刁奴,竟敢无中生有污蔑君后!”
魅五哭诉道:“奴才不敢!当时...当时的情形许多人都看见了,郑管事请、请旨动用慎刑司
镇司之宝,君后说要、要断了淑君的子孙根,还、还打算将淑君杖毙,是皇贵君拼死阻拦的。”
承珺煜命人带下魅五,神情冷峻,“这奴才乃是向家送进宫的,若非亲眼所见,他会胡编乱造吗?他奉君后之命将皇贵君屈打成招的供词送去给你,不想却被朕撞见,在朕责问之下露出马脚,朕亲眼瞧见向氏胡作非为,你可以不信他,但连朕的话都要质疑吗!”
太女连连叩首,“母皇息怒,父后是、是太急躁了些,用错了办法......”
“哼,你倒会替他狡辩。”承珺煜心中已有定夺,“案情未明之前,向氏不许踏出宣室殿半步。至于你,就留在安泰殿偏殿帮朕批阅奏折,不准再插手俪王的案子。”
“母皇!”太女哪里甘心,迫不及待地说道:“您可是要启用重明卫?您别忘了,风七七乃俪王一手提拔。”
话音未落,有侍从禀报,“陛下,皇贵君醒了,哭着要见您。”
承珺煜闻言立即大步流星地离去,孟晴偷着瞧了太女一眼,暗自露出丝浅浅的微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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