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骇然,“这么说师傅也来了?”
宋棠实话实说,“师傅和池姑姑明日才会与我会合。”
“你、你没把遇到我的事告诉他们吧?”
“没有,不过我想......”
“师妹!”她急赤白脸地抓住宋棠的手,“绝不能让师傅知晓我还活着,否则他会杀了我的。”
“怎么会呢?”宋棠好整以暇地望着她,“师姐,当年你坠崖之后,师傅将自己关在房里三天三夜,不吃不喝,出来时瘦了一圈,明眼人都能看出来,他是真的难过。或许你恨他无情,但当年毕竟是你有罪在先,如今时过境迁,只要你肯认错,我相信他会原谅你的。”
见她沉吟不语,又追问道:“师姐,你莫非还在修炼那残害少男的邪功?”
她连连摇头,“怎么会?我、我早已改过自新。”
宋棠笑了起来,“那不得了,有道是浪子回头金不换,你既已痛改前非,又已出人头地,师傅只会为你高兴,绝不会再为难你。”
她抽回宋棠紧紧抱住的胳膊,“你、你容我再想想。”
“还想什么呀!”宋棠见她推脱,便一本正经地板起脸,“师姐,你最清楚我的为人,但凡我想干的事,就没干不成的,所以明儿个你最好乖乖跟我去见师傅,否则我就擒你去,到时候你可别嫌丢人。”
凭她对宋棠的了解,深知宋棠并非玩笑,于是心念转动,生出几分狠绝,但又唯恐宋棠看出端倪,于是装模作样,“对于当年之过错,我懊悔不迭,早就想找师傅请罪,又怕师傅不肯谅解,倘若明日真见了师傅的面,师妹你可要多多替我美言。”
宋棠满口应承,“好说好说,我定会劝师傅收师姐重归门墙,到时候咱们又是一家人了。”
她揽过宋棠肩膀,并端起酒杯,“大恩不言谢,我敬你。”
宋棠不疑有他,举杯畅饮。
而她趁机使出销阴化骨掌,五指插入了宋棠的心窝。
承桓真听她讲完宋棠遇害的始末,激愤之下红了眼眶,“孽障,可怜宋棠到死都还心心念念维护于你,你、你如何下得去手!”
她腆着胸脯辩解,“你以为我想杀她吗!归根究底,还不都是因为你!”
承桓真只觉她无药可救,“事到如今,你非但没有悔意,还仍在狡辩。也罢,你是什么东西我再清楚不过,我不需要你的忏悔,只需要你给宋棠抵命!”
说完抖动长剑,直刺她眉心。
她这回不闪不避,挥袖相戈。
承桓真只觉有股强大的劲力铺天盖地而来,慌忙挑了几剑,挡住反弹回来的剑气,跃出三步开外。
“你
、你的功力何时如此深厚?”
“没想到吧?”她桀桀冷笑,“这就是魔血白骨功的威力,你当初口口声声说它是邪功,却不知如今能在它之下走几个回合?”
言罢纵身飞起,朝承桓真重重拍出一掌。
池歆眼瞅承桓真又被逼退了两步,心中着急,正准备加入战团,不妨阴无忌抢先出手,截住了自己。
而承桓真与付恩宜接连拆了二十余招后,使出一招“风卷残云”,刺付恩宜的“神封穴”。
付恩宜仍不加闪避,运功挥袖。
承桓真受内劲所迫,长剑侧向偏出。
就在两人错身之际,付恩宜探手在剑身上一弹。
承桓真顿觉臂膀酸麻,待退避开去,只听当啷啷几声脆响,掌中宝剑齐刷刷裂为数段。
承桓真大惊失色,便在这愣神儿的工夫,付恩宜的手掌已拍至胸口,他不由自主向后飞出,撞翻了香案,摔落在地,噗的喷出口血。
池歆虚晃一招,抢步奔到他身边,“桓真!桓真!”边喊边扶起他,想带他逃走。
哪知就在此刻,院内灯火通明,上百雕翎羽箭齐刷刷搭在墙头。
阴无忌负手走到付恩宜身边,面带哂笑,“大长郡君、池盟主,依晚辈愚见,两位还是束手就擒吧。”
清晨时分,玹铮率领兵马已将九龙山重重包围。
正要派人打探,就见阿玖穿着七尾凤使的服色,单人独骑而来,“俪王殿下金安,我奉阁主之命,特送上书信一封,请您过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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