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要真敢把贼匪的根苗留在身边,陛下那头肯定瞒不住,届时麻烦就大了。”
为掩盖邹竹瑾与月河的过往,风七七已派人发布告示,称重明卫擒获两名贼匪,贼匪内眷受惊临盆,因难产双双毙命。
“为保万全,必须尽快处置那两名贼囚。”风七七略一沉吟,“顺天府什么时候来提人?”“明天。”
风七七眼中闪过丝狠厉寒芒,“倒时你亲自押送,记住,不能让那两贼囚活着到达顺天府衙,还有那个迎旭寨,务必做到鸡犬不留。”
隔日趁时酒办差,风七七来至医馆,见邹竹瑾迫不及待询问孩子,便坦言道:“孩子能吃能睡,由乳公照料得很好,待长大些,本督会派人将她送去邹令身边,由邹令决定如何安置。”
邹竹瑾满面惊喜,“如此说来,我姐姐还活着?大都督可否告知她的下落?”
风七七摇头,“为确保邹令的安全,你还是不知道为好。”
邹竹瑾掩住失望,退而求其次,“大都督上回说会确保邹家老小平安,会帮邹家东山再起,这话可还作数?”
“当然。时酒乃本督得力手下,又是本督的好姐妹,你是时酒即将过门的相公,说起来,你的母家也不算外人。”
他不便下榻,便躬身以表敬意,“多谢大都督。”随后欲言又止。
风七七晓得他的心思,便主动说道:“昨日那两名贼囚竟敢在解送去顺天府的路上脱逃,被重明卫当场剿杀。”
“死了?”他身形一颤,两手不由自主抓住锦褥,“大都督,那日我只是说、说不想再与她们有任何瓜葛,您、您答应过我会按律处置的。”
风七七轻嗤,“本督正是按律处置,她们长期盘踞上方山迎旭寨,劫财害命,难道不该杀吗?”
“可是......”
“没什么可是的。邹公子你得明白,若依照秦府尹那嫉恶如仇的性子,那两名贼囚根本不可能留有全尸。”见他眼中似含了泪,又劝道:“何必为不值得的人伤怀,难道你就不怕她们去了顺天府,会给你、给时酒惹麻烦吗?”
他听完这话,将眼泪强忍回去,“容、容我再多问一句,前日那个小幺是不是也已被......”
风七七打断了他未尽之言,“邹公子,你要记住,自从你被渔夫搭救之后,就躲去老家避祸,近日才奉父命回京与时酒完婚。什么迎旭寨的贼匪,什么不相干的小幺,统统与你无关。对了,本督还要提醒你,当年之事牵扯乐郡王,为了你能顺利嫁给时酒,为了你姐姐,为了邹家,你必须坚称自己是失足落水。你不必觉得委屈,本督不是不让你报仇,只是叫你等待时机。”
他点了点头,“大都督的告诫,我全记下了。”片刻后又哀声叹息,“人皆
有私,我亦不能免俗。”
风七七一笑,“人不为己天诛地灭,你只是顺从了自己的心意,不必过于自责。”
“我这般选择,怕是也顺了大都督的心意吧?”
风七七听完这话,再度打量他,“邹公子,本督真心希望你能与时同知琴瑟和鸣,成为她的贤内助,你可明白?”
“明白,我...断不会让大都督失望的。”
几日后的晌午,林允心才陪林绛心吃完饭,便被墨诗喊去了揽月楼。
他不知发生何事,夹着万分小心,在门口候了片刻,就听卓念音吩咐,“传林允心进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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