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要忘记小桢救你的缘由,如果你将来不能为慕家平冤昭雪,我就算要与盟主和大长郡君为敌,也不会放过你。”
玹铮指天誓日,“你放心,我不会辜负慕表弟,亦不会负你!”
“好,一言为定!”
待两人落座,冷俊的气氛已大为缓和。
玹铮主动给花无心斟茶,微笑着谈起亲事,“想必婆婆已将本王的结亲之意转告了花堂主?”
这话不提还好,一提之下,花无心顿时怨气上涌,整张脸绷得铁青,“俪王主,并非我存心责备,可你实在荒唐!你与承玹璧是何关系心里清楚,你的儿子与欢欢乃同宗血脉,自古同宗不婚,你却请池盟主做媒,到底是何居心?”
玹铮见她越说越激动,忙温言劝抚,“花堂主不要生气,本王是好意。”
“你的好意恕我与欢欢承受不起!”她斜眼打量玹铮,揣测道:“依我看,你是怕我阻断你与欢欢的来往,所以才耍此等手段。”
“你误会了,本王是喜爱欢欢、心疼欢欢,又想报答慕表弟的恩情,所以才希望亲上加亲。”
“得了吧,你这哪里是亲上加亲,分明是趁机羞辱我!小桢过世之前,我花无心自问从未有过得罪之处,如果有,你讲出来,我与你赔礼,可你若讲不出,我就要拉你去找盟主对质,免得让盟主以为我是心胸狭窄之徒。”
关于欢欢与喜喜的来历,玹铮并未对池歆和承桓真提及,因此她二人是完全蒙在鼓里的。玹铮见她义愤填膺,情知事到如今,有些话必须得挑明,“花堂主稍安勿躁,本王发誓绝无羞辱你之意。本王虽不及你年长,到底也已弱冠,深谙礼法,所以请你相信本王,本王绝非要利用亲事做表面文章,也绝不是乱点鸳鸯谱。”
“你还狡辩!你既深谙礼法,却要欢欢娶你儿子,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?”见玹铮面对自己的疾言厉色却镇定自若,她心念猛然一振,“等等,按理你不该如此糊涂,除非......”
玹铮接口,“除非...欢欢与喜喜根本就不是承玹璧的骨肉。”
话音未落,她耳畔仿佛响起道炸雷,不由自主倒退了两步,“不、不可能,我、我打探过,近两年小桢只与承玹璧有来往。”
玹铮解释道:“慕表弟身陷教坊司之时,的确只侍奉承玹璧宿夜,但你别忘了,每次承玹璧去找他,都有人陪同,并非是独自前往。”
“你、你这话到底什么意思?”
玹铮深深吸了口气,从怀里掏出份密奏递给她,“你自己看。”
她紧了紧微颤的
手,夺过细瞧,半晌只挤出一句,“怎、怎么会这样?”
与此同时,远在凤都的安泰殿内,承珺煜也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,随后猛拍御案,凛着凤眸申斥时酒,“混账东西,谁给你的狗胆,竟敢攀诬俪王,可知罪该万死!”
时酒早料到承珺煜会震怒,想起玹铮的吩咐,做出副大义凛然的模样,俯身磕头,“陛下,臣并未攀诬俪王主,所奏之事乃亲眼所见,还望陛下明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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