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铮姐姐放心,常言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。再说,有你、有师祖和婆婆,还有宫家护着我,我能有什么事。”
她见夜隐笑得豁达,心中越发愧疚,于是将夜隐的手掌按在心窝处,“我或许不能给你正君之位,但从今往后,绝不会再让你受半点欺负,你相信我!”
夜隐在她深情缱绻的注视下呆了片刻,脸又渐渐红了,“铮姐姐,你、你看起来跟往常似乎不大一样。”
“哪儿不一样?”
“我、我说不上来,就是觉得...咱俩更亲近了。当然,我不是说你以前待我不亲近,我知道你很疼我的......”
她轻柔地摩挲夜隐的脸颊,“以后我会加倍疼你,还有,先前我有任何对不住的地方,你大人大量,别和我计较。”
“这是哪儿的话?”夜隐只当她还再为婚事延误而自责,“铮姐姐,其实是我对不住你,你遭逢倒悬之危身陷囹圄之时,我没能与你同甘共苦,没能帮你排忧解难,所以你若继续耿耿于怀,我只怕要找条地缝钻进去了。”
“我指的...不是婚期。”
“甭管指什么,总之我都不会介意,你就踏踏实实把心放肚子里好了。”不等她分辩,夜隐已拽着她进了卧寝,“铮姐姐你快瞧瞧,还有什么不妥之处?”
她环视了一周,发觉大到朱漆金檐拔步床,小到焕采葫芦双陆瓶,竟桩桩件件无不称意,不免惊讶地问,“这些都是你让人布置的?”
恰逢于归进来奉茶,抢在夜隐前头答道:“王主有所不知,自从回了盟会,公子便里里外外的张罗,足足忙活了半个多月。这房里的每样东西都是他
精挑细选,还有,他黑灯瞎火不睡觉,非要给您打流苏帐的络子,结果就染了风寒。”
话音未落,夜隐已嚷起来,“不许胡说!”
于归撇嘴,“我是否胡说公子心里清楚。”随后又向玹铮告状,“盟主和大长郡君去了登州,吩咐公子好好养病,谁料他表面应承,当晚就偷溜下山,被花堂主逮了个正着。”
玹铮看向夜隐,“真的?”
夜隐当然不承认,“我、我那是在屋里闷得慌,出去散个步。”
于归挤眉弄眼儿,“散步还用得着带包袱?您备了咸水鸭、酱排骨、千层油糕酒酿饼,那分量足够我吃三天。”
玹铮闻言实在憋不住,噗嗤笑出了声。
夜隐臊得连耳根儿都火烧火燎,撸胳膊挽袖子冲向于归,“学什么不好学长舌夫,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
于归赶紧往玹铮身后躲,“王主救我,我为了让您知晓公子的深情厚意,可是连性命都豁出去了!”
玹铮被这对主仆逗得哈哈大笑,一边拦着夜隐,一边给于归使眼色,“行了,赶紧找涟漪领赏去吧。”
于归道了声谢,美滋滋地跑了。
玹铮转回身,顺势抱住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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