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摸去,见他抬眸,忙忍住得逞的笑,换做痛楚的神情。
他十分纳闷,“看着愈合的挺好,为何会痛?”
玹铮紧蹙眉头,满面委屈,“不清楚,连太医也瞧不出端倪,许是伤了经络。”
“那、那如何是好?”他忧心忡忡,“不如...请池盟主亲自瞧瞧。”
“是得麻烦婆婆。”玹铮望着他既焦虑又关切的脸色,心底乐开了花儿,表面却装模作样,“好阳儿,远水不解近渴,我现在疼得紧,你帮我揉揉。”
他不疑有诈,亦顾不得女男大防,小心翼翼地揉起来,“感觉如何?”
“还、还好,再使点劲儿!”
“这、这样成吗?”
“成。”
“你要是不舒坦就告诉我。”
“放心,舒坦,特舒坦!”玹铮故意拉长语调,两眼眯成了缝儿,端的悠然称心、志足意满。
这样一来,他哪还能看不出破绽。
“承玹铮,你蒙我!”当明白受了诓骗,他不仅脸颊,连耳朵根儿、头发丝儿都臊得滚烫。
玹铮眉飞色舞地抓住他的手,振振有词,“不蒙你,能劳你近身侍奉?”
他愈加羞恼,“什么近身侍奉,满嘴胡吣,快放开我!”
“不放!”
“放、放开!”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,就是摆脱不掉玹铮的桎梏,结果反被玹铮从背后抱住。
他回眸狠瞪,“登徒女!”
玹铮咯咯笑起来,“好阳儿,你果然仙姿玉色,连凶巴巴的模样都明艳动人。”
“你、你惯会油腔滑调。”自打遇到玹铮,他就没讨过嘴上的便宜,索性闷头不再搭理。
玹铮搂了他片刻,轻
轻摩挲他柔荑,“别生气嘛,你害我朝思暮想那么久,我多少得收点儿利钱不是?”
“你真有想我?”
“当然。”
“胡说!想我还跟红公子花前月下。”
玹铮听他语意半酸,扑哧笑道:“你吃醋了?”
他撇嘴,“谁稀罕吃你的醋。”
“吃醋就吃醋,不丢人。”话音未落,玹铮忽又察觉出不对劲,“奇怪,你怎知我与百里红花前月下?莫非...你藏在遐园监视我?”
他尴尬地咳嗽了两声,“那、那不叫监视,叫、叫保护。”
玹铮扭过他肩膀上下打量,“你是那个赶车的?”见他不否认,又恍然大悟,“敢情我从杭州到济南府这一路,你都跟着我。”
“我、我没有。”
“还撒谎!大姑父身边的青竹是你假扮的吧?”玹铮揶揄地嗤笑,“你可真行,算准了我要去宫家,所以守株待兔。”
他别开脸嘀咕,“你算哪门子兔子,分明是只母老虎。”
“我就是只母老虎,我还告诉你,我现在饿了,得吃肉,吃美人儿的肉。”玹铮说罢将他打横抱起,蹬蹬几步奔至罗汉床前。
他被丢在锦垫上,连推带搡,“你干什么你,我、我不能和你......”
“我知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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