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门的,本公子绝不轻饶!”
话说到这份上,他深知眼前就是冤家对头,于是挺身挑眉,换做生硬口气,“杨沐,你到底想怎样?”
“自然是跟你算账!”孤鸾死死瞪着他,眸中恨意滔天,“我与你无冤无仇,可你却给我下毒,还企图利用我谋害王主,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!”
说完化掌为爪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他面门。
他岂敢怠慢,扭头避过。
错步间孤鸾爪锋又至,他稍慢了些,发带被扯断,长发散落。
他惊出身冷汗,虚晃一招,打算趁孤鸾躲避之际逃走。
哪知孤鸾以攻为守,封住他去路,他堪堪招架,转眼又落下风。
孤鸾内伤未愈,心知不能恋战,于是以指法代替剑法,杀招频出。
十余回合后,他渐感难以抵挡,开始捉襟见肘。
心道这不是办法,于是从怀里摸出枚毒弹丸,趁孤鸾不备,迅速砸向地面。
毒弹丸爆开,孤鸾未防吸入毒.雾,以袖掩面,连退数步。
他借机掉头就跑。
孰料才跃身廊外,迎面就拍来一掌,狠狠打在胸口。
他哇的喷出口血,踉跄了几步,瘫倒在地。
尚未来得及起身,众多校尉已将他团团包围。
凌陌晓威风凛凛,厉声喝令,“绑了,本王要亲自审问!”
两日后,玹铮正在登州府城楼之上眺望波澜壮阔、峥嵘千里的海面,就见狄天秀匆匆寻来,“狄帅可有急事?”
狄天秀奉上奏报,神情略显凝重,“末将就知乐
郡王绝不肯吃哑巴亏,她已派人快马进京告御状去了。”
“随她去。”玹铮吸了口迎面的海风,笑得云淡风轻,“本王还怕她忍气吞声,她闹得越大,陛下更换钦差的旨意就来得越快。”
狄天秀捏了把汗,“但她毕竟是钦差,如今被打成重伤,您就不怕陛下怪罪?”
“若真要怪罪,她才是首当其冲。”玹铮十分了解承珺煜,因此成竹在胸,“当务之急是解山东之困,她拎不清,陛下却不糊涂。大不了申斥几句,命本王戴罪立功,根本无需担心。”
果不出玹铮所料,慎亲王至安泰殿替承玹玳告状时,反遭承珺煜的斥责,“朕原本就觉得玹玳不中用,偏你说她已痛改前非并极力举荐,如今可好,她竟敢欺女霸男,鱼肉百姓,真是丢光了朕的颜面!”
“母皇,您万不可听信俪王片面之词!”
“朕根本就没收到俪王的奏折!”承珺煜命孟晴将各州府及时酒的折子交给她,“你自己看看,时酒没有半点夸大,与其他州府官员的奏报皆能相互印证,分明就是证据确凿!”
她见凤颜震怒,赶紧撩袍跪倒,“母皇,三妹到底年轻,难免糊涂......”
“哼,朕看她是扶不起的阿斗,根本难当大任,也罢,就让她留在东昌府养伤,钦差之权移交俪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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