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说就知君上不忍除掉四皇子,因此请您亲手杀了五皇女永绝后患,这样也算保全了自己,保全了殷氏全族。”
“不!”他凄厉地叫嚷起来,“太医说本君已然不能生育,玹璋若死了,本君这辈子就势必要屈居在宫氏那贱.人之下,再无出头之日。”
姜氏盯着他嗤笑,“俗话说甘蔗没有两头甜,君上到底是要保全会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的亲生骨肉,还是要留下那个能带来权势荣华的五皇女,就由您亲自做决定吧。”
等姜氏走后,贤君趴在榻上失声悲泣,而与此同时,乐郡王也正在安泰殿内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。
“母皇,儿臣又不能未卜先知,哪里晓得六弟会出意外......”
“你这叫什么混账话!你花天酒地还有理了?你俪王姐留在宫里忙了一整夜,你四皇妹也是跑前跑后脚不沾地,偏你在昆玉河画舫与夫侍寻欢作乐,宿醉不醒,如今坊间有多少百姓骂你不仁不义,冷血薄情,你真是把皇室的颜面都丢尽了!”承珺煜越说越恼火,抄起茶杯就砸了过去。
乐郡王想躲却不敢,手背被碎瓷划伤,身上也被溅了大片茶渍,尽管内心深处愤愤难平,但表面却低声下气,“母皇息怒,儿臣知道错了。”
承珺煜余怒未消,继续责问,“昨晚伺候你的人是谁?”见乐郡王闪烁其词,又吩咐孟晴,“你说!”
孟晴回奏,“昨晚陪乐王主登画舫饮宴的是小卢氏。”
“哪个小卢氏?”
“陛下忘了,就是废君卢氏娘家侄子,原来赐给乐王主作宠侍,后来被太女讨去东宫的那个。”
“原来是他。”承珺煜满面鄙夷,“眼见太女失势,就回去投奔旧主,可见不是什么好东西,传旨,将小卢氏送去庙里出家,这辈子都不准还俗。”乐郡王大惊失色,“母皇,不干小表弟的事,是儿臣让他陪着去的,千错万错都是儿臣的错......”
话未讲完,脸上已结结实实挨了记耳光。
承珺煜怒不可遏地教训道:“为了个破烂货竟没出息成这副样子,你哪里像朕的女儿。朕不求你像俪王那般忠孝双全,哪怕能像你四皇妹这般踏实勤勉地替朕分忧,朕也就知足了。”
安郡王听承珺煜夸奖自己,忙自谦道:“常言道勤能补拙,儿臣粗笨,于政务又毫无经验,也只能多花些心思和工夫,再有就是时常向俪王姐请教,俪王姐不厌其烦悉心指点,令儿臣受益良多。”
“乐王妹客气。”玹铮见安郡王识时务、明进退,便美言道:“陛下,安王妹聪敏好学,只要日后多加历练,必能成为国之栋梁。”
承珺煜点了点头,“那你以后就多教教她。”
“是。”玹铮扶承珺煜落座,亲自奉茶,“臣还有一事要请陛下恩准,逸骏的祭礼长达半月,与臣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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