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韶华挂着淡然的笑意,“本君在跟你讲吴道子,你提钟离氏做什么?难不成他也懂丹青?”
“不,他、他不懂。”
“既如此,你自个儿去吧,这里都是后宫君卿,你留下来也不方便。”
“是,儿臣告退。”就在玹铮前往后殿之际,青桑已被绑上刑凳。
很快,二十杖完毕。
掌刑内侍将已昏死过去的青桑被拖进明堂,灵韵亦跟了进来,“皇贵君果然赏罚分明,卑侍佩服。”
宫韶华先命人将青桑抬走医治,随后背靠透雕麒麟座椅,吹了吹热茶的氤氲,“钟离韵,你给本君跪下。”
声音虽不高,却透着不容置喙的威仪。
灵韵刚刚进殿时未瞧到玹铮,便知宫韶华准备发难,此刻并不惧怕,但却装得十分惊惶无措。
司瑶见灵韵杵在原地不动,便给赵公公递眼色。
赵公公紧走几步至灵韵身后,猛一抬脚,将灵韵踹跪在地。
灵韵的双膝重重磕在琉璃金砖之上,疼得花容扭曲,尚未爬起,已被掌刑侍从死死按住肩膀挣扎不得,“你、你们凭什么抓我?王、王主去哪儿了?我要见王主,我要见王主!”“哼,你犯了不可饶恕之大罪,竟还有脸嚷着见俪王主。”司瑶走到灵韵面前,居高临下瞪着他。
他明知司瑶所指,却连连摇头,“你冤枉我!就因我刚刚告你偏私,你便冤枉我!”
“冤枉你?”司瑶怒目切齿,“钟离韵,尔身为宠侍,不好好侍奉俪王殿下,反于洞房之夜将其抓伤,你可知该当何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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