浮现出邱灵沄的影子,然很快便稳住心绪,做出挨了下马威后的可怜模样,怯怯地答了声是。
司瑶见灵韵故作矫情,心中恼恨,于是朗声训斥,“请韵公子注意在皇贵君面前的仪态,皇贵君教导你是为你好,你怎么还反倒委屈上了?”
“臣、臣侍不敢。”灵韵抬头的瞬间露出不忿神色,然很快又低垂螓首,“皇贵君的教诲臣侍定当谨记于心。”
司瑶不等宫韶华发话,已再度诘责,“臣侍二字只有亲王正君、侧君觐见时方能使用,漫说韵公子你如今还只是宠侍,即便将来有幸晋为庶君,也依旧只能在皇贵君面前自称卑侍。”
“多、多谢总管提醒。”灵韵嘴上感谢,神情却无比羞恼,忍不住向司瑶送了记眼刀,“卑侍不知还有这个规矩,恳请皇贵君恕罪。”
宫韶华并不责备灵韵,而是数落赵公公,“亏本君对你信任有加,将钟离氏全权交托于你,可你竟连这最起码的规矩都没跟他讲清楚,你如何对得起本君,又如何对得起武成王?”
“老奴冤枉!”赵公公三步并作两步至席前跪倒,“君上明察,老奴自领受懿旨,从不敢有半分懈怠,每条规矩都反复提点,但、但韵公子骄纵任性,从不肯将老奴的劝诫放在心上。”
“你胡说!”灵韵指着赵公公刚要抢白,却已被宫韶华打断。
“钟离韵,你出身名门,无需为鸡毛蒜皮的小事争论,那样有失你身份。”当着阖宫君卿,宫韶华威势赫赫,不止灵韵,其余人等亦都低头屏息。
殿内一时如漏夜般沉寂。
片刻后,还是宫韶华主动打破了这凝重气氛,“钟离韵,无论你先前如何荒唐,本君都懒得
计较,今日你初次入宫,本君备了份赏赐给你,望你好自为之。”
“卑、卑侍叩谢皇贵君恩典。”灵韵本想与赵公公吵个昏天黑地,好趁机激怒宫韶华,岂料情势却背道而驰,不免暗暗叫苦,然等接过内侍递来的托盘并掀开红绸后,又瞬间窃喜不已。
原来托盘里头盛得并非珠宝首饰,而是本《男诫》。
宫韶华原想借赏赐之机给灵韵个教训,却不料反中了灵韵下怀。
灵韵默念了声天助我也,然后故意扬起玉面、瞪起杏眸,像受了奇耻大辱一般愤愤难平,“皇贵君您这是何意?”
众君卿见灵韵竟敢公然质问宫韶华,皆变貌失色,而有眼尖者瞅见那本《男诫》,又险些偷笑出声。
宫韶华好整以暇地睨着灵韵,“你出身武成王府,寻常俗物定瞧不上眼,本君赐你这闺中典范,是希望你日后能修身养性,更好的侍奉俪王,你可千万别辜负了本君的期望。”
灵韵胸膛起伏,满脸委屈,“皇贵君不必拿这话堵卑侍的嘴,说来说去,您不就是嫌卑侍不守规矩吗?”
“诶,这只是你以小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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