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容,今夜本王要替天行道,告慰百里红和那些将士的英灵!”
“告慰个屁!”他恼羞成怒,发出桀桀狞笑,“什么替天行道,你敢说自己手上没沾染过无辜鲜血吗?你为争夺皇位阴谋算计,同本座有何分别,又有何资格自诩正义!想杀本座,可以,只要你俩有那个能耐。”话音未落,他忽然调转身形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向施余荫。
施余荫记着玹铮的叮嘱,生怕他使诈,虽接架相还,却藏了小心。
就在钢拳快要触碰他掌风之际,施余荫敏锐地发现有微弱的银光在他指缝间闪闪烁烁,当即化拳为五指,似水蛇般叼住他腕骨。
他吃痛,手一松,毒针自指缝间滑落。
施余荫不禁嗤笑,“你姓阴,果然也够阴!”正得意识破了他的诡计,却见他露出副诡异神情,紧接着自口中噗的吐出道白烟。
原来他方才是故意露出破绽,这才是真正的后手。
施余荫虽迅速偏头闭息,却由于近在咫尺,仍不免吸了几口,当即摇摇晃晃连退数步,扑通跌坐在地。
“你、你卑鄙!”施余荫一时大意,懊悔不迭,同时又觉得丢脸,昨天才在玹铮面前夸下海口,哪知没出两招,小河沟里就翻了船。
他得了手,疾步向施余荫奔去。
哪知玹铮更快,无形却凌厉的剑气硬是将他迫离了两步,致使他不得不放弃挟持施余荫的计划。
玹铮护住施余荫,并将枚丸药快速塞进施余荫嘴里,“前辈您还好吧?”
“放心,死不了。”施余荫呼哧带喘,整张脸乌青得吓人,却忿忿不平地点指他背影,“别管我,快去追他!”
玹铮咬了咬牙,飞身撵了上去。
他再度被玹铮拦阻,眼见长剑袭来,躲闪之际,向左蹿出,调转身形飞掌还击。
玹铮未料他步法竟如此灵活迅猛,感到后心阴风阵阵,立即反手出剑,使出“鸾回凤出”,陡刺他小腹。
他见玹铮不曾回头,竟凭借听声辨位,剑刃后发先至,大为惊骇,急忙撤避。
而玹铮脚踏“小蝉步”,施展出承桓真最拿手的“彩蝶双飞”,旋身削他下盘。
他情急之中跃起半人多高,手掌化作鹰勾,凌空插玹铮百会穴。
这等置生死于度外的肉搏擒拿手段霸道至极,无形中压制了玹铮灵巧多变的剑法。
玹铮惊诧之余,感觉他爪力森严,带了十二分的阴寒之气,与付恩宜修炼的魔血白骨功极为相似,因此不敢硬接,身形微屈,使出“凌舞飞天”中的“碧鲭游”,并住双脚脚跟,拧身流星般倒射出去,与他拉开半丈之距。
站定后瞪视于他,“看来本王还真
小瞧了你。”按理讲,他不该如此之强,难道先前是故意隐藏实力?
玹铮想到此处,神情愈发凝重起来。转眼间,两人又拆了四十多招,玹铮占据上风,已令他身上添了七、八道伤口,然每次眼瞅着能置他于死地,偏偏又被他以精妙手段化解开去。
月亮不知何时已钻进了厚厚的云层,长街之上的血腥味越来越重,不时回荡着长剑与掌风的呼啸以及急促的喘息、呻.吟声。
忽然,他一声凄厉的惨叫,捂着左眼蹬蹬蹬倒退数步。
殷红的血顺着他指缝不停流淌,并滚进他嘴里。
他吞咽下那腥涩的味道,仅剩的右眼中涌出无尽的怨毒和愤懑,“承玹铮,是你逼我的!”
话未讲完,已从怀里掏出一物,对准玹铮按下了机关。
漆黑的街巷忽然亮如白昼,十二颗寒芒仿佛疾驰的流星,令玹铮根本躲避不及。
就在这生死存亡关头,一道身影奋不顾身从斜刺里冲出,将玹铮扑倒在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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