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常能看见，酒店开业那天也见到了他们的身影。
顾望：“让他们过来吧。”
成乐游就去把人带来了。
纪录片导演叫黄升荣，刚刚三十岁，之前曾经拍过一个讲述某山村变迁的纪录片，非常受欢迎。
黄升荣也不是第一次见到顾望，上来把事情一说。
成乐游险些跳起来，“什么？你不想拍了？要辞职？为什么？！”
黄升荣表情扭曲了一下，低头道：“只是我辞职而已，剧组不会变，副导演会继续拍摄的。”
成乐游表情也开始扭曲，副导演为什么有个副字？那自然是水平不够啊！
他语气不好道：“黄导，咱们是签了合同的，你现在说不拍了，可是要赔钱的。”
黄升荣苦涩道：“唉，可是我真的拍不下去了，但凡有一点办法，我也不能丢下剧组自己走啊！”
成乐游跳脚：“所以我问你为什么啊！我只听过演员拍到一半离组的，还从来没听过导演拍到一半辞职的！”
黄升荣张张嘴，半晌没说话，只是沉重的叹口气。
顾望悄悄开了阴眼，往黄升荣一看，挑眉，“哦……黄导，你最近是不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？”
黄升荣表情一颤，看顾望，“您怎么知道？”
成乐游反应过来，“你看见了什么？是在游乐园见到的？”
难不成是哪个鬼神显出原形，让导演看见了？
黄升荣摇摇头，“那倒不是……”
他犹豫一下，料想不说清楚，对方不会放人。
黄升荣：“其实，这事情已经发生一个多月了。我刚开始一直以为自己眼花了，但最近发生的越来越频繁，我才决定辞职。”
上个月，黄升荣从游乐园回家，已经是深夜。他老婆已经睡下了，他没惊醒老婆，只是悄悄躺在一边。
谁知半夜从梦中惊醒，却看见他老婆脸上长满了毛。
黄升荣吓得嗷一嗓子叫出来，把他老婆惊醒了。
他老婆醒来倒还是正常人的样子，脸上的毛也不见了，还问他怎么了。
他犹豫着一说，他老婆还说他做噩梦了，让他赶紧睡。
他当时也觉得自己是不是眼花了，艰难睡了过去。
然而第二天，他拍完回家，他老婆一回头，脸上还是长毛的样子！
这次可是灯火通明，他没办法欺骗自己是眼花了……吓得慌不择路夺门而出，好几天没敢回家。
人脸上长毛，那种似人非人的恐怖谷效应，尤其还是在亲近的人脸上，简直可怕，让人毛骨悚然。
黄升荣想了好多办法，后来他发现，只有他从游乐园回去的时候，才会看见老婆脸上长毛。
其他时候都不会，而且他老婆的行为举止也没有改变，还是和以前一样。
成乐游表情古怪，“所以，你断定是我们游乐园出了问题？”
他心说，这明显是你老婆有问题啊！
黄升荣也纠结，“但是我做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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