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好奇，当年你执意娶我为妻，就不怕被人笑话吗？”
尉迟尧低头瞥了他一眼，“你耳力倒是惊人。”
“你这人怎么总爱转移话题呢。”苌弋小声抱怨了一句，又跟他隔开了一段距离，继续好奇打量着路两边的摊子。
逛到一个杂货摊时，他停了下来。
随手拿起一张珠贝面具，戴在了脸上，转过身看向尉迟尧，“怎么样？好不好看？”
秦绯稍稍上前一步，“夫人长得好看，戴什么都好看。”
“我也觉得。”苌弋应下一句，又捡起一张狐狸的，戴在了脸上。
“这个呢？”假面只遮住了他半张脸，尉迟尧对上的他的脸，一双眼睛在面具的衬托下光芒流动，像是能勾魂一般。
见尉迟尧不理他，苌弋看向一直跟在身后一声不吭的戚梧，“戚梧，你觉得好不好看？”
戚梧：“……”
“好看。”
他一说完，就察觉到将军周身的气势冷了些。
抿唇往后又退了两步。
看了一眼尉迟尧，苌弋在摊上挑了一张银色面具，拿起来就往尉迟尧脸上放。
比对了一下，苌弋眼睛亮了亮，“你戴这张好看。”
他说完，冲着摊主开口，“老板，这两个我要了。”
一听他要了，戚梧从腰间掏出钱袋，给摊主付了钱。
给自己的面具戴好，苌弋便拿着银色面具想要往尉迟尧头上套。
男人有些嫌弃的后退一步。
苌弋逼上前，不依不饶，“我们俩这张脸太招摇了，惹得一路上都有人关注，还是戴上吧。”
他声音听着有些娇气，尉迟尧抗拒了一瞬后，顿在了原地由着他给自己戴上。
苌弋唇角一勾，轻轻松松就给他戴上了。
秦绯看着两个人，身侧袖子里的手攥紧了些。
“秦公子，走了。”
戚梧跟上去几步，发现秦绯停留在原地一动不动，出声提醒道。
秦绯回过神，“啊，好。”
走到街角，苌弋看到有百戏团搭的擂台。
围观的人甚多，他看不清台上的风景，当即拉着尉迟尧往人群中钻。
尉迟尧怔了怔，目光落在他抓着自己的手腕上。
再回神，苌弋已经带着他钻进了人群，人群拥挤，两个人身子挨的很近。
围观的人被挤有些不满，刚想开口说道两句，一转头被尉迟尧气势震住，不敢吱声。
苌弋向周围几个人说了声抱歉，朝擂台看去。
台上的人正在耍坛子，苌弋眼睛亮了亮，“好厉害！”
尉迟尧眼神始终落在他身上，眉头微蹙。
难道是他多想了？
苌弋稍稍偏头，就见尉迟尧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他，“看我干嘛？看表演！”
他说完，人又往他身上靠了靠，用只能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说，“我知道我好看，晚上回去再让你好好看个够。”
尉迟尧脸一黑，偏过头，“没个正经！”
苌弋嘴角扬了扬，继续专心看着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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