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不语。
第二日,早朝之时,拓拔成将月华公主的混淆皇室血脉之事向众臣大致说了一遍,然后开口问道,“皇后这等行径,令人发指。要如何定她的罪,朕想听听诸位大臣的意见。”
他不急于判皇后的罪,便是想要弄明白,这朝堂之上,到底有多少是她的党羽。她如今的势力,到底大到了何种程度。
如他所料,此话一出,便立即有大臣开口替月华公主求情。
“皇后娘娘也是因痛失爱子,伤心过度,以致一时糊涂犯了过失,求皇上念在皇后一向贤德的份上,从轻发落。”工部侍郎,率先开口替月华公主求情。
耶律楚雄立即反驳道,“皇后乃是早有预谋,提前将替换的婴孩带入宫中,岂会是一时糊涂犯下的过失?你刚才这番话,根本是本末倒置。”
耶律楚雄的话,将工部侍郎反驳得无言以对。
他只得灰头土脸的退了下去,不敢再吱声。
而此时,另一位朝廷重臣礼部尚书挺身而出,替月华公主求情道,“此事已经整整过去三年,乳娘方才出面指证,她是否别有用心,不得不让人怀疑是受人指使。臣恳请皇上对乳娘严刑逼供,让她招认出幕后之人。”
礼部尚书的这番话,明明白折将矛头指向了耶律楚雄,这让耶律楚雄不禁心头一凛。
“她之所以事过三年才说出真相,不过是因这三年来,她一直没有实据罢了。”耶律楚雄据理辩驳。
“依丞相的意思是,那张不知从何而来的书信,便是实据?”礼部尚书满脸不以为然的表情,语带轻蔑的问道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那书信已比对过笔迹,确实是当年替皇后接生的稳婆何家珍所写。白纸黑字所写明的一切,难道还作不得准?”耶律楚雄也是争锋相对,据以力争。
“如今何家珍已死,她当时是抱着何种目的,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写下的书信,如今已无从考证。单单凭此便将皇后定罪,实在难在令人信服。”礼部尚书话如连珠炮,一气呵成。
耶律楚雄也不示弱,稳稳还击道,“即便这乳娘的亲口证言及何家珍遗留的书信都不足以定罪,但还有一样,无论如何也算得上铁证了。那便是经由滴血之法,已经验证,皇后和应儿并非母子。”
这一句,令礼部尚书立即垂下了头,不再言语。
朝堂上,一片肃静。
拓拔成见无人再为月华公主求情,便满意的看了耶律楚雄一眼,正欲宣布对月华公主的判定。
却不料,镇远将军突然往前一步,中气十足的说道,“即便是滴血验亲,也不能算得上是的铁证。”
这一句令拓拔成再也按捺不住,愠怒的问道,“滴血验亲之法,自古有之。镇远将军为了替皇后开罪,竟连老祖宗留下的验证之法也要否定?”
“皇上,凡事总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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