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人生第一场焰火表演。
后来日蚀号就再也没有放过烟花了——昼司的母亲终于没能熬过那个冬天,夜愿的父亲也没有,但前者惊天动地,后者毫无涟漪。
夜愿回过神来,航空艇准备起航,其余侍从都按照昼司的喜好自动避开了——只要夜愿在,昼司基本不用别人服侍。
相对而言,只要夜愿出门办事,这位冷酷寡言的少爷脾气就会稍差一些,甚至偶尔还会因为不满意侍从的举止而亲力亲为。
夜愿并不知道这些,他从背后接过昼司的外套挂在一边,调试了一下座椅靠背,然后将出门前没看完的财务报告摆在他左手,镇着冰块的水摆在他右手——他做这些事完全是习惯使然,脑子里还想着烟花的事。
昼司举起便携液晶板正准备继续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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报告,却无意间通过反光瞧到了他,定了一下,随口道:“发什么呆?”
夜愿连忙凑到他面前,半蹲半跪,说:“没,想到了主人领养我的时候。”
“什么领养,”昼司有些好笑,“你真当自己是狗狗吗?”
夜愿心口有些发热,温顺地垂目看着对方的鞋尖,轻声反问道:“不是吗?”
“你见过真的狗吗?到处掉毛,不知道有什么可爱,”昼司手指划过翻了一页报表,放大了仔细查看,一边说:“我认识一个人之前养了一只狗,果不其然,养了两天就觉得腻了,结果想扔的时候也扔不掉。那条狗也是,被打被踹也要自己找回到家里来。”
“然后呢?”夜愿听见自己问。
“最后只能杀了,”昼司说:“简直蠢透了。”
十一年前。
“简直蠢透了。”十六岁的昼司这样说。
彼时他终于从酒宴中脱身而出——这东西本来只是无趣而漫长,今夜却变得乌烟瘴气。
宴会的开始千篇一律,直到姗姗来迟的曼德家侄子掏出一种烈酒——酒精浓度百分之八十的斯特罗朗姆,他想必在来之前已经喝了不少,到场后便扬着酒瓶,逼每个路过的人都灌掉一口杯才肯罢休。
之后的走向很快失去控制——数位家长早已挪到了适合谈话的楼上会客室,只剩下一大群酒醉的青少年和少数几名女性“侍从”胡搅蛮缠在一起。
昼司早就想回自己屋了,但作为东道主的长子,他仍硬着头皮留在原地,脸色很差地忍耐着。
直到隔壁壁球场的球不小心飞跃护栏砸在这边的酒桌上,巨响惊得泳池边有人脚滑落水,混乱下路过的人又把满满一杯甜得发腻的凤梨可乐达泼在昼司胸口,他终于受不了了。
“夜愿!”昼司怒气冲天,夜愿连忙跑到他身边,慌张中还挂倒了一张桌子,为现场又添了一笔混乱。他正要弯腰去扶桌子,昼司又更大声地叫道:“夜愿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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