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必就说明施针透天凉失败,只能说没有到位而已。
“你可真是…”
水长路眼巴巴的盯着江飞很久,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。
“你可真是让我们大开眼界啊!”
翁海在一旁感慨着摇头,却是补全了水长路的话。
此刻无论是水长路还是他翁海,对江飞可真的万不可有半点小瞧的架势了。
之前或许还觉得江飞虽然药科很厉害,但毕竟学习的还有很多,距离名医还比较远,距离他们的程度也比较远。
但现在看起来,江飞除了没有黑胡子,没有满脸皱纹白发之外,和他们两个人比起来,似乎也差不了什么。
江飞甚至还是带技拜师的…
也就是说拜师唐时忠之前,就已经有不弱的本事了。
这一点和他们完全不同,他们拜师唐时忠的时候,都差不多是小白而已。
尤其是水长路,他十二岁拜师唐时忠,如今已经差不多四十年了。
翁海晚一些,他是和唐云恋爱之后,才拜师唐时忠,继而做了唐时忠女婿,但满打满算也有二十年了。
又过了二十年,师父又收徒了,这次是江飞。
可以说从三十多岁师父收了水长路之后,隔了二十年收了自己,又隔了二十年收了江飞。
这一辈子只收三个徒弟,足矣。
这是师父的原话。
之前翁海还不理解师父这话的意思,现在看到江飞的本事,便理解了。
有这样的徒弟,说句大逆不道的话,唐老现在死了都值了。
几个人又聊了一会,主要是聊江飞这么多年的经历。
晚上十一点,这才依依不舍的各自睡去。
尤其是翁海和水长路明天还要上班,拥有一天繁忙的坐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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